臣妾和永瑜母子多日未見,臣妾懇請皇上允許永瑜小住坤寧宮內院和臣妾小聚一段時日!”她能夠做的,只是想辦法讓永瑜的心情放鬆一段時日讓他調整心情了,其他的,饒是她是一國之母,也無能為力了。
“不準!”乾隆猛的把永瑜拉到了自己的懷中,讓永瑜和皇后分開,冰冷的視線瞪著皇后恨不得殺之而後快,這個人竟然想搶走他的永瑜!想搶永瑜的都該殺!
“皇后你身為一國之母難道不知道祖宗規矩嗎?自立國以來,阿哥年滿六歲就不得留宿母妃宮中,你現在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身為大清的皇后卻不知道以身作則,來……嗯,永瑜?”
話沒說完,乾隆就感覺到被自己抱在懷裡的人突的扯住了他的衣袍,滿臉的肅殺立刻消散,低頭,只剩下最深的那一抹溫柔,那是融於骨血的眷戀,無法割捨,已成習慣。
從清醒那天之後,永瑜第一次直視乾隆,漆黑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乾隆,一字一句的說的生硬而堅持,“不準,不準傷害皇額娘!”以他對乾隆的瞭解,他知道,乾隆對皇額娘已然動了殺意,若他不開口,他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不顧其他就地下旨殺了皇額娘,那天,這個人輕描淡寫的說著誅殺後宮的話還歷歷在目,眼底的認真依舊讓他顫慄。
而皇額娘和他雖無血緣但卻是真心,他承認的親人,他不惜一切都要救下,不管是否有血緣這層聯絡,而且,血緣這個詞,對於現在的他而已,著實成為了世上最大的笑話。
“永瑜……”皇后並不知道乾隆對她的不是單純的怒氣而是殺意,她只是震驚於皇上竟然會為了這麼一個說不上是理由的理由就想責罰於她,並且還是在眾人的面前,皇上他對自己,似乎越來越瞧不上眼了,不過現在的皇后也不會再為被皇上看不上眼這個理由而難受了,她現在擔憂的是永瑜,永瑜對皇上的口氣……太冷硬了,甚至用上了“不準”這個詞,在眾人面前對皇上說不準,這對於愛面子的皇上來說,可是不小的罪啊!皇上這究竟是怎麼招惹永瑜了,竟然讓永瑜憤怒到了如此地步。
永瑜對於皇后擔憂的視線投以安撫的微笑,他知道自己放肆了,可是讓他軟聲懇求,他做不到!甚至,現在的自己,僅僅是直視著這個男人,心就難以自控的緊縮,陣陣的刺痛揪起,那晚的記憶總是糾纏著他不肯離開,他幾乎費了全部的力氣才控制住身體不顫抖,他不允許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再露出絲毫的軟弱,這是他能夠堅持的最後尊嚴。
皇后擔心的問題並沒有發生,對於乾隆來說,這是永瑜在那天以後第一次直視自己,心中滿滿的都是難以自持的喜悅,對於永瑜那生硬的語氣根本是毫不在意,甚至在乾隆聽來,只要是永瑜對他說的,哪怕是命令和怒罵,都是比天籟還要動聽的韻律。
“好好,永瑜說什麼就是什麼,都聽永瑜的,呵呵……”笑著伸出手輕撫著永瑜的臉頰,在發現懷中之人反射性的螓縮後,眼中閃過了濃濃的苦澀,只是轉瞬,就又是一片歡欣,不見絲毫的黯淡。“永瑜,你看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就在宮裡四處走走散散心……”
“皇上——”一聲悽悽慘慘的嬌吟打斷了乾隆的話,看不見乾隆眼中閃現的冷光,含香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含香知道自己卑微比不上皇后娘娘的尊貴,可是真神阿拉說過眾生平等,含香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堅持的,今天在這麼多人面前失了清白,含香自覺無顏存活,請皇上轉告爹,說含香只有來世再報養育恩了……”
自顧自的說了這一段話,含香用一種和她平時的柔弱完全不同的矯健,飛速的衝到了窗戶邊,一個飛躍就跳出了窗,而因為事出突然,太監宮女們都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而反應比較迅速的侍衛們,又因為沒有皇上的叫喚是以沒有進樓,於是,寶月樓內的人就這樣囧囧有神的看著半裸著的含香抱著那件白色紗裙飄飄然的跳了下去——為毛這麼久了這位誓死不肯換衣服的容貴人還沒有重新套上那件“寄託著思念”的衣服?!
“撲通——”
寶月樓旁邊的小池子裡面傳來了一陣落水聲,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侍衛們你看我我看你了一陣,分派出兩人過去看看,只見那不算很深的池子水面飄著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周圍浮出了絲絲的紅色,漸漸的在那清澈的池水中擴散開來,而那白花花的東西的下面,是一個正在不停的亂撲騰的背面朝天的女人,至於為什麼看背部也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性別來嘛……那就要感謝顯眼的紅色肚兜了。
“把她拎出來!”
“……嗻。”這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