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但是總有一種別人插不進去他們之間的感覺。
赫莉亞娜被教授說得抬不起頭來,她的餘光看見哈利,連忙驚喜地招呼他過來:“我們正在等你呢,如果她還不讓你走,我們打算去找麥格教授,快過來,斯內普教授的傷藥很管用,一塗上就不疼了。”
斯內普挑眉看著哈利垂在身皮開肉綻的手,嘲諷道:“看上去這點小傷會讓波特先生生命垂危。”
赫莉亞娜不悅地說道:“哈利比我還多受了幾天折磨,他的傷真的很嚴重。”
她搶過斯內普手裡的圓底瓶就給哈利遞過去,被斯內普用魔杖敲腦袋:“這可是我熬製的療傷藥膏,你以為是什麼爛大街的普通魔藥嗎?給我節省一點!”
哈利瞭然,難怪斯內普親自給赫莉亞娜上藥,他就說他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原來是想節省。
赫莉亞娜才不理他,她快速從教授懷裡又掏出鵝毛,狠狠地蘸取了一坨透明藥膏敷到哈利的手背上,哈利瞬間感覺到一種清涼覆蓋了傷口火辣辣的疼痛,舒服極了。
斯內普一臉給蒼蠅餵了麵包的表情,冷嘲熱諷道:“波特先生最好快點去醫療翼找龐弗雷夫人,再不過去你的傷口就要癒合了”他又轉頭看向赫莉亞娜,“跟我過來。”
哈利看著赫莉亞娜好像一隻跟著大蝙蝠飛的鵝黃色小鳥,兩人快速離開了這裡。
一直到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赫莉亞娜還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不會真的有一堆死老鼠癩蛤蟆等著我吧?烏姆裡奇就已經夠像癩蛤蟆的了,我不想再對著癩蛤蟆了!”
“你的腦子裡真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嗎?”斯內普不耐煩道。
他用魔杖開啟辦公室裡的儲藏室這裡除了一些他經常用到的魔藥材料,還有許多成品魔藥,他取出一瓶綠色的藥劑倒在赫莉亞娜的手背上,一陣綠煙過去,赫莉亞娜驚奇地發現,剛剛還在她手背上的疤痕已經不見了。
“這是白鮮香精?”她驚訝道,“我的傷口都已經癒合了,其實不必再浪費珍貴的白鮮香精。”
“呵,不是你自己擔心會留疤嗎?”斯內普道,“如果真的留下疤痕,你到時候又要三天兩頭吵得我不得安寧。”
“我哪有……”
赫莉亞娜低下頭看手,教授竟然把她的話記住了,她覺得自己感動到都快哭出來了。
“好了,趕緊走人。”斯內普聽見她聲音似乎帶著哭腔,僵硬地不知如何反應。
赫莉亞娜卻上前一步抱住他,她的腦袋埋在他胸口,他聽見她悶悶地說:“謝謝你,教授。”
她抱了很久,一邊擁抱一邊說話:“教授你知道嗎,她讓我寫我不可頂撞權威,當時我就在想,權威除了客觀存在的永恆真理,就只有我自己對待自己時,難以欺騙的內心。
我的內心真是難以違背啊,在明知會受傷的情況下還是要反駁她,在明知困難重重的情況下,還是要喜歡你。”
身體的溫度透過擁抱產生交流,斯內普覺得自己可能被岩漿包圍了,他周身的溫度在一秒內,上升到了他無法估計的數字,在無人發現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快要融化成一團了。
“好在喜歡你不是件困難的事情。”赫莉亞娜繼續說道,“喜歡你讓我感到幸福。”
斯內普的反應是快速用魔杖熄滅了頭頂的明火,只留遠處桌子上的燈照明,免得被她看見他的表情和臉頰上的顏色。
“好了,晚安,教授”赫莉亞娜鬆開他,“祝你做個好夢,我會夢見你的,如果你也夢見我的話,我會很開心。”
而後,赫莉亞娜便經常打著躲避烏姆裡奇禁閉的旗號,造訪斯內普教授辦公室,她本來就對這裡熟門熟路,現在更甚,她甚至能時不時躺在鋪著新絨毯的沙發上睡午覺。
斯內普看著這登堂入室,毫無半點自覺的人:“你不會要告訴我,烏姆裡奇的禁閉時間是從早上九點到晚上十一點吧?不然我無法理解你幾乎每天從早到晚都待在我!的!辦公室裡。”
他特意強調了一下“我的”這個詞。
赫莉亞娜道:“有什麼關係嘛,我又要幫你改作業,又要幫你處理魔藥材料,還要幫你打掃衛生、給床鋪和衣服用曬太陽咒,在這裡休息一下也很正常啊。”
斯內普:……難道這些是他要求的嗎?
“說起來”赫莉亞娜突然從一堆作業中抬起頭,“我聽說烏姆裡奇因為受傷,這周的黑魔法防禦課由你代課。”
“嗯”斯內普不鹹不淡道,“她割傷了手,現在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