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證如山下,看他怎麼顛倒黑白。
夕陽給霍格沃茨披上一層柔和的紗,醫療翼巨大的玻璃窗將夕陽切割成幾塊橙色,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赫莉亞娜飽飽地睡了一覺,意識朦朧中她聽到些許嘈雜,還有大板牙憤怒的聲音,咦?他的鎖舌封喉解開了?
赫莉亞娜睜開眼睛,醫療翼裡已經點上了蠟燭,一雙柔和的眼睛看向她,斯普勞特教授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學生身上:“艾洛,你終於醒過來了,韋斯萊先生還以為藥出了什麼差錯讓你昏過去了”
說實話,他們這些教授已經來到這裡好一會了,弗林特先生自從咒語被解開就一直高聲說話,這樣喧嚷的環境,艾洛小姐還是睡得不動如山,甚至還有小呼嚕,就連她也懷疑是不是西弗勒斯熬製的魔藥有問題。
赫莉亞娜不好意思紅了臉,伸手擦了擦嘴角,弗雷德和喬治這兩個大驚小怪的傢伙,她不就睡得熟了一點嗎?
斯內普教授和麥格教授聽到動靜一起看向她,旁邊的弗雷德還在說:“是我對他施展的咒語,您要是扣分只管扣就是了。”
斯內普並不理會那個愚蠢的紅毛獅子,他黑色的眼睛盯著赫莉亞娜:“終於醒過來了,艾洛小姐,你的定力真讓人驚訝。”他習慣性的嘲諷後只說了一個單詞“解釋!”
聲音寒得像一塊冰。
鎖舌封喉咒他還是認得出來的,用他發明的咒語對付他的學生,斯內普聯想到了過去不愉快的事情,再一次,用他發明的咒語對付他,他的臉色越發陰沉,幾乎和夕陽中的陰影融為一體。
赫莉亞娜清了清發乾的嗓子,並不說話,直起身子用魔杖點了點手裡的東西,那是她發明的錄音機,弗雷德和喬治也有一個,錄音機傳來弗林特得意洋洋的聲音。
他的顛倒黑白,他的汙言穢語,一切都無處遁形地響在潔白乾淨的醫療翼中,所有教授都聽到了他的話,他們緩緩轉頭,一齊看向弗林特。
弗林特剛才因憤怒和羞恥而漲紅的臉變得煞白,躲閃著教授們嚴厲的目光,嘴巴張了張,似乎還想說什麼。
赫莉亞娜並不給他垂死掙扎的機會,她醞釀了下情緒,突然雙手捂住臉,擰身投入坐在她床邊的斯普勞特教授懷裡,哽咽抽泣道:“教授,弗林特先生為什麼要這樣侮辱我,這樣侮辱安吉麗娜嗚嗚嗚,他,他怎麼敢說這樣的話嗚嗚嗚……”
她將臉埋在斯普勞特教授溫暖的懷裡,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