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擦,也忘記了臭。一對黑瞳對著眼。腦袋裡跟混進了漿糊。愣愣的沒想明白。“這是龍祖嗎?怎麼影化珠了,還長了角,不過這角有點小”。
“小聖士,想什麼哪,龍祖我,就是龍祖,還有第二個嗎”?粉紅的龍珠閃動著,氣哼哼的吼著,兩點小小的珠點凝出,似乎又要砸莫邪。
“我拷,明白了,你就是那顆龍祖的殘魄”。莫邪瞪著眼睛驚呼道,黑瞳裡閃著幽光,心裡暗罵。“這荒冢難不成是龍家墳墓,到那兒都能遇到龍祖,這他孃的荒冢裡不知有多少”。
啪,啪!兩點粘珠點,放大了十倍,砸在莫邪的臉上,像兩團肉包長在兩腮。莫邪仰仰頭,驚的擦著臉,珠點怎麼飛來都沒感覺到,擦兩下沒擦掉,腥腥臭臭的薰著鼻子。
“小聖士,再罵我,龍祖可急眼了”。粉紅龍珠閃閃的凝著幽光點著莫邪叫囂著。
莫邪摸著下巴邊一排六個大大小小的珠子。眨巴著眼睛,看來荒冢之地,不像龍影龍祖說的那麼大,屁大點地方進來就找到了龍魄龍祖。
“噓!別吱聲,老樹根又急眼了”。莫邪漸漸從驚愕中醒來,粉光龍珠小小的龍角輕輕的晃著。
避水環外,狼嚎般撕心裂肺的風聲,像一隻難以馴服的野馬,踩得小草枯黃,踏著殘茬敗葉吹來,吹得環壁在風中瑟瑟發抖。“咔嚓嚓”的樹枝折斷聲;“嗡嗡嗡”的枝條晃動聲;“嘩嘩啦”的破碎聲響成了一片。
風旋的吼叫聲隨之而來。“死龍魄,你發什麼神經,把萬年根莖撞的粉碎”。
“你看看,找我事了吧”!粉紅龍珠晃著小小的龍角。
“植友,你喊什麼,那些千萬年前就應該碎的枯根,留著還有何用,碎了才能長出新根”。老氣橫生的神識波盪出避水環。
“死龍魄,你懂個屁,這鬼荒冢,數千萬年長出幾根鬚子,沒了枯甲,老子這點寶貝都讓你偷光了”。風旋聲吼的更緊,黑色旋流纏繞著避水環。
“看看你,惹了這麼大的事,以後少不了嫌疑”。粉紅龍珠,晃著小小龍角,嘟囔著。
“植友,你叫什麼,千萬年來,你那點家底,我一清二楚,沒一樣,我能想中的,你呀!還是省的力氣,看著你那寶貝根,數千萬年長出那麼一點,斷了根,怕是枯根都碎光了”。縷縷神識波盪去,狂燥的風吼聲沒了音。
黑漆漆的避水環外沉寂在死一般的黑暮裡,沒了風聲,沒了吼聲,沒了碎裂聲。靜的死氣沉沉。
“擺平”。粉紅龍珠晃著小小龍角,閃著幽幽粉紅。“小龍弟,你出來”。
“哎喲!主人,你肚子長蟲子了”。禁識奴瞪著綠豆眼,躬著背,驚呼著。
莫邪丹海處,青白的光芒閃動,芫蟬瞪著黑黑的大眼睛爬了出來。臃腫的身子,拖著細細長長的尾巴,慢慢的爬著。
“哦,哈哈,我說怎麼有回家的感覺,小龍弟的窩做這了”。粉紅龍珠奸詐的笑著,莫邪飛入荒冢,龍魄猛然感到熟悉的氣息,在黑色域空裡一路飛奔,小小的龍角把植魄本體枯根撞成殘根斷骨。強行接引避水環入了這片黑域。
“我拷,想什麼哪”?莫邪的臉糾結著,難不成龍珠也想鑽進來。莫邪的臉都綠了。才跑了個白毛,又要鑽個粉珠,孃的,老子的丹海成了蟲窩了。
寒晶光芒閃過,冰九隨之遁出。莫邪驚得綠臉開了紅花。“九兒,你醒了”。
冰九點點頭,未值一語,黑黑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粉紅龍珠,眼神中閃著驚慌。遁到芫蟬身上。
“哇!小龍弟,你還養精奴,太了不起了,龍祖我混了數千萬年了,沒混上精奴”。粉紅龍珠晃著小小龍角,嘻嘻的遁向芫蟬。
“站住,寶寶是我的,再過來,讓他咬你”。冰九叉著小腰,指著粉紅龍魄怒斥著。
芫蟬筋起小小的鼻子,呲出一排白白的小細牙,細尖的舌頭伸著長長的,做著鬼臉。發出狗威聲。
“哦,小龍弟,你的角沒了,變龍狗了”。粉紅龍珠,珠光閃閃,遁在珠域裡,小小的龍角來回蹭著,朵朵龍影晶花飛濺在珠內。
“主人,這蟲珠子勾引寶寶,讓我砸它”。咣噹噹,禁識奴掄起鏈晶錘,砸向粉紅龍珠。
“吞雷,帶著禁識奴去外面看看有沒有珠子收回來”。莫邪神識著。這禁識奴,個頭大,腦子直,做事從來不拐彎,是個好奴,更好惹事。
黑金色的光芒,從莫邪的頭髮裡鑽出,細細的長絲線索住禁識奴的紅鼻子,遁向避水環外。
“主人留下我吧,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