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痛苦的掙扎都是多餘的,只能換來更瘋狂的蹂躪;每一次羞愧的喊叫都是脆弱的,她的聲音更像是痛苦的呻吟,反而換來再一次的摧殘。麻木了,一切都變得麻木了。
一直到有一天夜晚,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跑下劍山,時不時發出幾聲悽慘笑聲。劍山的人莫名的看著窗外,沒有人敢出去看一看,一直到那聲音漸漸的遠去。
幹靜立在高高的山崖上。淒涼的風吹著她單簿的衣服,吹得那滴落的淚珠更加的冰涼,丹青哥哥請你原諒我,我不能和你相伴一生,只能如此洗刷**上汙濁,幹靜閉上了眼睛,身體向前傾去。
幹靜的眼前出現了丹青子憤怒的臉,他在恨我,會一直恨我,我這樣的去了,難道就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嗎?不,我要找到丹青哥,我要找到他,告訴他,那不是我,真的不是真正的我。
生與死本來就是一念這間的事情,只是看你如何理解生與死的含義。
在這個夜晚,一個悲慘的女人,從山崖上走了下來,帶著愛與恨,情與仇走上了尋夫之旅,直到有一天懷抱嬰兒來到天湖山,上上不得山,走走不了情,只好安身於天湖庵,用心求靜,遠遠的相伴,遠遠的思念,等待著一個不知道是愛,還是不愛自己的人回心轉意。
天涯子從干將的劍室出來後,發現幹靜失蹤了,他不但沒有一絲的悔過之心,反而徒增了更多的怨恨,百般欺騙干將說“兩人無顏見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