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的野牛屁股上。野牛痛的揚頭一聲牛嚎,轉身踏著滿天的火氣,張著滿是粘液的大嘴,伸著粗大舌頭,睜著火紅的眼珠,低頭騰空而起,衝向空中的傻男孩。
傻男孩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躲過尖紅的牛角,輕輕的落在牛背上,抓住兩隻牛耳朵,向後一拉。野牛痛的怪叫一聲。化成一片清氣。傻男孩餘興未消的對著清氣吹了一口氣。咔嚓,清氣化成一個冰塊落在地上。傻男孩撇著嘴走到冰塊前,撅著屁股看了半天,回頭看了看那嚇傻了眼的中年聖士了。指了指冰塊。中年聖士伸了兩下脖子,一轉身閃身消失了,連那一攤包子都不要了。
嗖,傻男孩跟著消失了。接著三百丈外,一個傻男孩拉著一箇中年聖士的耳朵在街上走著,街上的人嚇的躲到兩邊。雖然剛才前方有靈氣波動,眾人都不想參與進去。誰也說不誰是馮家打了程家,還是向家打了申家。總之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最好不要參與。當看到這麼一幕時都嚇直眼了,能不驚訝嗎?一個靈動四層的聖士,拉著一個靈動六層聖士的耳朵,那位靈動六層聖士滿臉煞白,咧著嘴沒有半點還手之力。嘴裡還喊著“聖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傻男孩並沒有理中年聖士在說什麼,一路拉扯把中年聖士拉到剛才的空地上。指了指地下的冰塊。只說了兩個字。“來玩”。
說完,放開中年聖士的耳朵,興奮的看著中年人。中年人立即蒙了,這是什麼事,打不過跑都不行,還讓陪著玩。“天哪,自己遇到傻子了吧”。中年男子臉不停的變幻著,不知道是出手還是不出手。
嗖,中年男子向空中一點,一隻野牛又出現在空地上,只是此時的野牛,沒有了一點火爆脾氣,有如一隻溫柔的黃牛在地裡啃著青草。
傻男孩,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不停的拍著手。跑到野牛跟前,摸了摸野年的鼻子,眼睛,牛角,還有剛才拉過的耳朵。走到一側摸著野牛圓圓肚皮。走到牛股後,抬起牛尾巴看了看。皺了一下眉頭,又拉著牛尾巴向後拽了幾下。拉著野牛,哞哞的叫個不停。剛才那個狂野的牛勁,不知道那去了。被傻男孩拉著牛尾巴走了很遠。接著騎在牛背上,拍著牛屁股趕了回來。
指了指中年聖士,又指了指牛,說了一個字,“走”。中年聖士傻了眼,看了一眼坐的稀爛的包筐,跟在野牛的身後向鎮中心走去。四家巡法者,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管,誰也沒有問,他們不管這個傻男孩是什麼人,只要不侵佔自己家的利益。男孩就是鬧翻了天,四家人一樣視而不見。曾鎮就是這個規矩,雖然在聖境,可是聖城對這麼點小鎮沒看在眼中,沒有鎮守使。百萬年來,各大門派從不派人來看看。(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四章無情殺戮(二)騎牛巡法
這裡算是聖境一個黑暗的死角,也是一個法度不全的小鎮,在這裡雖然不能隨意殺人,但是欺負人是沒人管的。不想被欺負,只有一個辦法,你比別人強,去欺負比你弱的人。
從那天起,曾鎮大街上多了一個騎著牛的傻男孩,身後還跟著一個苦著臉的中年聖士。好在這名騎牛的傻男孩沒有再欺負他,不過中年聖士道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每天清晨放出那頭野牛給傻男孩騎,晚上回來收了野牛,自己一天的事就完成了。時間一長,中年聖士反而樂呵了起來。
中年聖士發現和傻男孩混,有很多的好處。沒人敢欺負就不用說了,天天出門乾的事就是欺負別人。更開心的事,吃喝的問題解決的非常好。到什麼地方都有吃的、喝的、拿的。不給,傻男孩來氣就是一頓胖拍,打腫臉是輕的,重一點都凍成冰錐拍到石縫裡去了,這些人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從冰錐裡出來。下次見到傻男孩如同見到鬼一樣。
修煉上的東西也不用說了,牛停到誰家,誰家店就出點血,傻男孩不要多了,自己留下一些,給中年聖士一些。中年聖士發現,傻男孩雖然傻,其實就是玩心重了點。只要見到沒見過,有意思的事就會看到盡興為止,沒盡興,想走,十有**是要挨巴掌的。
自從跟著傻男孩後屁股跑,中年聖士感覺到牛多了,以前曾鎮那些人,見了自己就白眼的,搶過自己包子的,吃了包子不給錢的。現在見了自己都點頭微笑,甚至晶石都還了回來。就連四府的巡法者都不與他們衝突。只要是傻男孩出現的街道,就沒有四府的巡法者,只要是傻男孩鬧的事。四府巡法者從來沒管過。
“蔡師兄,那個傻子已經把我們的飯腕搶沒了,這麼下去,我們只能喝西北風了”,一間小屋裡,六名男女坐在一起商量著,一位男子先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