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邊喘氣一邊求道:「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
我的陰滬……求求你……快點……插我的騷|穴……嗚……」
想不到身為教師的阿蕊嘴裡竟說出這麼賤的話來,我真後悔沒把她的話給錄
下來,看她那可憐樣我心又軟了,我把她的臉按到廁所板上,高高抬起她的屁股,
讓她又像只母狗般趴著了,我對著她我肉|穴又開始毫不憐香惜玉地猛抽猛插,阿
蕊馬上好像復活了般大叫起來,沒幾下她又操了。而我卻不再手軟,抱著她軟下
去的腰繼續猛操,在我這樣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來,在十幾分鍾內又了
兩次,第二次更又暈了,我這時正快要到高潮,哪能讓她像死狗般沒反應,於是
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抽插,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對著她的耳朵吹
氣,好歹把她弄醒,誰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來:
「啊…啊……我瘋了……不行了……啊……饒了我吧……不行了……啊……
啊……我又要去了……好哇……親哥哥……再來……」
我見如此,也一鼓氣加快速度抽插,阿蕊聲音也史無前例地大,叫得聲音都
有些沙啞了,最後我Gui頭一陣動,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裡,而阿蕊讓我
的濃精一燙,也操了,躺在我身邊昏了過去。
這一仗從下午兩三點幹到日近黃昏,阿蕊也操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
己流的唾液和陰精,樣子淫蕩不堪,我望著身邊的睡著的阿蕊,只覺越看越可愛,
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對我百依百順單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決定連她的心也贏
取。我溫柔地摸著阿蕊的身體,輕輕地吻她,沒多久阿蕊醒來了,見到自己赤裸
裸地躺在我身旁,馬上想起剛才的事,本來已被我幹得泛白的臉馬上變成紅蘋果,
她背過身去嚶泣起來,但是卻沒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輕聲地不斷安慰她,她卻越
哭越大聲了,現在我們的身份好像調轉了,變成我這個年齡小的親哥哥在安慰她
這個「小妹妹」。
過了一陣子,我不大耐煩了,一把把她抱過來,嚇她說:「是不是要我再幹
你一次才聽話?」這招果然靈驗,阿蕊由號啕大哭變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
斷講她老公的壞處,說:「剛才你浪成那樣,準是平時老公有心無力,沒能滿足
你,要是過兩年他兩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還是跟他離婚,在這裡做個快活人
算了。」阿蕊給我說中要害,頓時沈默不語。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連連說些甜言蜜語,同時又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跑也跑不掉,我手上還有些相片,要不聽話就……」在我的威逼利誘下,阿蕊終
於屈服了,她雖然不說話,但已伸手抱著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開始暗下來,我叫她今晚在我家過夜,她遲疑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她赤
著身子下床拿電話,我乘機又摸了摸她的奶子,誰知她一動就叫痛,我問她哪裡
痛,她紅著臉說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穴啊?來讓我看看。」她還有點害
羞,不肯開啟腿,我笑說:「剛才把腿張那麼大,又忘啦?」她嗔道是我計局害
她,我又笑道:「沒我害你,你哪能叫那麼浪。」
最終我還是要扒開她的大腿,只見原來粉紅色的浪|穴已給我插得又紅又腫。
我把手指在裂縫上摩擦了幾下,阿蕊人又軟了,口裡也開始哼叫,看來阿蕊
還給人操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說:「現在先別發浪,晚上再好好調教你。」阿
()
蕊臉又紅了,但她沒說話,只是一下床她就腳步不穩,看來是給我幹得腳軟了。
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淫娃,連離開床一下都捨不得啊?」現在阿
蕊已對我百依百順,我說什麼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廳拿了手提電話便回到床上,看著阿蕊一絲不掛縮在我懷裡打電話給
老公說不回家睡,真是別有一番樂趣。
晚飯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還給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