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校的操場用的......好像是真土。”
“......”
蘇梓臨看著她眨眨眼,又懷疑地將目光投向操場的方向:“這個想法是不是太大膽了?”
沈未揉揉腦殼:“巧曼姐,要不我們去操場看看,那兒的土能不能用?”
“好。”餘巧曼點頭。
草皮的生命比較頑強,即使是連綿暴雨,雨季過了以後沒兩天,便又恢復了沁人心脾的碧綠。
“我們這樣不算破壞公共財物吧?”蘇梓臨猶疑道。
沈未:“咱們都是打家劫舍過的人了,怕什麼。”
餘巧曼挖開大約十厘米的土,蹲下來仔細觀察。
“操場下面倒確實是泥土,只不過有點沙。”她說道,“怕是容易營養不足,也容易缺水。”
“那可怎麼辦。”沈未撇嘴道:“這麼大的一個學校,找不出一塊地方能種地的?”
“不過......”
餘巧曼站起身,看著手掌上的操場土:“如果可以把剛剛那邊的花園土和操場土混合一下的話,倒是可以混出很不錯的田園土。”
“......”沈未看向這將近五千平方米的草皮,失語道:
“不好,比在這裡跑八百米更恐怖的事情出現了......”
餘巧曼看著她的樣子笑起來,打氣道:“不急,我們可以慢慢幹。本來也就是要到傍晚播種成活率才高,今天能混多少,我們就種多少。我是幹慣了農活的,大不了你累了就歇著。”
“不不不!”沈未連忙擺手:“性命攸關的事情,我哪能拖後腿,姐只要不歇,我就不歇!”
這是一項勞累且單調的工程,要把花園土裝進竹簍,再運送到操場上來,然後進行充分的混合。
五千平方米,對於四個人來說,哪怕是分工合作,也是不亞於修長城的工程量。
宿舍樓區走出來幾個熟悉的人影。
沈未扛著鋤頭,突然轉頭向蘇梓臨和陳訪桐小聲道:
“或許,你們還記得資本主義原始積累的發展史嗎?”
“怎麼,你要當種植園園主,把農活包給我們的同學?”蘇梓臨看向她,“還是說,你乾脆要用這把鋤頭暴力威逼她們幹活?”
“販賣人口違法。”陳訪桐接道。
“不是不是,我哪能那麼無良啊。”她連忙否認:
“但是你們想,反正絕對的主導權在我們手上,這麼大的一塊土地,我們又有那麼多種子,按勞分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