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才算清醒了少許。可蘇芳菲才一清醒,便感覺到大事不妙,自己是已高潮了,還不知洩了幾回,整個人都美的暈了過去,可大寶卻沒有射出來,那硬挺剛直的巨蟒,現在還剛毅地頂在自己幽谷當中,脹的她美死了,身子才一動又是一股想要洩精的衝動,“寶兒,你還沒有爽過,人家就已經高潮了,芳菲是不是很沒有啊?”
“沒有關係的!”
見蘇芳菲雖已洩的渾身無力,甚至已暈厥過去,心心念唸的仍是讓自己滿足,大寶不由感動,他雖也想在蘇芳菲身上發洩出來,可蘇芳菲這回被他玩的太過火,再讓她這樣丟精下去,身子可不知會不會弄壞呢?大寶眼兒一轉,看到床上那美女的手勢,嘴上不由邪笑起來,“好芳菲今兒洩身洩的太美,恐怕真的再受不起了…不過寶兒還要在雅琴乾媽身上爽到花開花謝…”
見大寶離開了猶自沉醉在那興奮的頂點,爽到快不成|人樣的蘇芳菲,緩緩走向自己,雖說剛剛She精,但在蘇芳菲淫媚誘人的模樣下又復硬挺的巨蟒,正帶著還未吐淨的白沫,準備在自己身上大享淫樂,斜倚羅床的蘇雅琴不由媚目流火,她雖不至於浪的像蘇芳菲那樣,但看到蘇芳菲被大寶弄到死去活來,高潮迭起之後還大玩|乳交,弄到嬌聲求饒不止,事後還潮噴在身上臉上,那種樂在其中的模樣,如果看了之後還沒有反應,那也真對不起自己的身體,蘇雅琴雖想起身,但股間正溼潤著,感覺若一起來就會流出來,害得蘇雅琴只能嬌滴滴地等待著大寶上床來搞她。
大寶見乾媽蘇雅琴粉面酡紅,媚目迷茫,顯然方才自己與蘇芳菲毫不保留的歡愛,已勾起了這成熟美婦賢妻良母胸中那如火的愛慾,光從蘇雅琴床上嬌軀微動,卻是一動之後又依回床上去,顯然她是想起身迎他,卻怕股間流洩將體內的慾火高燒給暴露出來,便可見她幽谷當中的災情慘重,但她的教師涵養氣質確實不是白練的,直到此刻還能壓抑著不失態,衣衫雖已解開,嬌軀已然半露,卻仍保著那冰清玉潔端莊嫻雅的觀音菩薩神態,只這模樣卻更誘發了男人的慾火,令人更想將她佔有徵服。
大寶輕輕地坐到了床上,雙臂一攬,已將千依百順的蘇雅琴抱到了懷中,大寶也不忙將她僅存的睡衣剝光,只是好整以暇地摟住了她。蘇雅琴臉上一紅,更不敢抬頭了,大寶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可那硬挺的巨蟒,卻隔著層覆體的睡衣,將那火辣辣的熱力燙在她腿上,還帶著方才為蘇芳菲清潔時留下的溼意,令她完全無法抗拒地心頭充滿了男女之事,雖說蘇雅琴前前後後已不知和大寶好過幾十幾百次,可這樣的念頭,仍然令她忍不住害羞。
“好乾媽…還受得了嗎?已經想要了嗎?”
“嗯…”
雖早就知道他開口必定沒有好話,卻沒想到第一句就問自己想不想要,蘇雅琴不由大羞,偏偏應允之聲卻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就好像她雖知道對男人而言,將個外貌聖潔的人妻玩弄的死去活來,在巨蟒的肆虐之下婉轉承歡、呻吟嬌喘的滋味,遠遠勝過一般的夫妻歡愛,那樣的刺激對她而言也遠較平時為強烈,羞人處實難以想像,但也不知是習慣成自然,還是她嘴上不說,心中卻真的想要每一次都享受被大男孩徹底粉碎那冰清玉潔的聖潔外貌,無論身心都在大男孩的盡情蹂躪下呻吟歡唱的美妙滋味,每次蘇雅琴總是保持著聖潔的外表,令大寶食指大動,弄她的時候花樣愈發多了,每次都令蘇雅琴無法自己地完全投入慾火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不可以這樣含糊的答我…”
見蘇雅琴輕抿櫻唇,閉目垂首,雖已羞的面紅耳赤,眉梢眼角間仍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皎潔形相,大寶不由頑皮起來,他輕捏著蘇雅琴的下巴,硬是迫她面對自己,另一手則滑進蘇雅琴浴袍當中,迅速地將那僅僅一層的覆體方巾解下,讓她在浴袍之中再無它物,細緻如軟玉的纖腰登時落入了他的手中。在蘇芳菲那縱情歡愛模樣的刺激之下,蘇雅琴早已周身滾熱,似乎身子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地帶,給大寶這採花老手時而溫柔、時而強烈的撫觸刺激之下,她那裡受得了?就在神智恍惚之間,耳邊又傳來了大寶的聲音,“要乖乖的…乖乖的對著我…說乾媽你已經想要了…想要被我幹到爽了…不然我就…就不給你了…”
“不…乾媽…乾媽想要…別不給乾媽…”
恍惚間聽到大寶的話,蘇雅琴不由叫出了聲來,話兒出口才知羞人,給慾火和羞意燒的再沒半分賢妻良母為人師表模樣的臉蛋兒害羞地貼在他臉上,幽幽的嬌嗔聲柔媚地響起,“壞…你壞死了…先在乾媽眼前搞的…搞的芳菲那樣…又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