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所有十歲以下的孩子都有糖吃……去的孩子都是成群結隊的,大人們看到去的孩子很多,也就放鬆了警惕,很多大人都沒有跟著去,結果就在表演的第六天,也就是兩天之前的夜裡,馬戲團的人說是要下雪了,要趕在下雪之前去下一個鄉鎮,於是那天夜裡結束了最後一次表演後,他們就急匆匆收拾東西走了,當晚去的孩子還是很多,但當孩子們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幾個沒跟著去的大人們吃驚的發現,他們的孩子不見了!他們立刻發瘋似的到處尋找,但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下落……”
“沒錯了!一定是爛梨他們!”陶陶喃喃的說道,“我一路追來,也聽說了他們不少的事情,他們總是換著不同的伎倆來誘拐孩子,有時候是裝扮成賣東西的,有時候又裝扮成拍電影的,專挑偏遠閉塞的農村鄉下誘拐孩子,我就是根據這些資訊追到這裡來的!”
“太可惡了!沒良心啊!”村長氣憤的將菸頭捻滅在腳下,低聲咒罵道。
“你們所說的馬戲團的人,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他留著淡黃色的頭髮,有些捲曲,身材中等偏瘦,一張臉成蠟黃色,上面全是疙瘩,最顯著的特點是,他的右嘴角上有一顆很大的痣!諾,你們看看這張照片,就是他,這就是爛梨!”陶陶從口袋裡掏出爛梨的照片,遞在了村長和老薛面前。
“是他!”老薛只看了一眼,便肯定的說道。“他就是那個拿著大喇叭在各個村子裡亂喊的人,說是鄉里來了馬戲團,價錢便宜讓大家晚上都去看馬戲……就是他沒錯!!”
第一百四十六章 老戰士的覺醒
黃昏,當秀溪村的家家戶戶漸漸飄溢位誘人的飯香的時候,晴朗的天空再次陰暗下來,不一會兒,鵝毛般的大雪便沸沸揚揚的飄灑開來,猶如魔女在雲層後面施展了魔法,瞬間便讓大地銀裝素裹一片潔白。
在村後面的雪地裡,兩位老人並肩走著,隨著咯吱咯吱的踏雪聲,潔白的雪地裡留下了兩人長長的一道腳印。
“老傢伙,把我叫到這裡來到底想說什麼?神神秘秘的?”村長點起一根旱菸,笑罵著問身邊的老薛道。他不知道一向怕冷怕黑的老薛今天發什麼邪,下著雪非要把自己拉出來,拉到這冰天雪地裡,還美其名曰說有什麼重要的大事要和自己商量。
而據村長所知,自從兒子薛惜死了之後,老薛就徹底垮了,就像帆船在大海上迷失了方向,失去了兒子的老薛再也沒有方向感,沒有信心和動力了。得過且過渾噩度日,若不是去年的時候趙天龍賠了他兒子的工傷死亡費用讓他堅持度日,恐怕早就死翹翹了。所以村長推測所能想到的大事,無非就是吃喝睡,除此之外,實在想不到他還能想出什麼“重要的大事”來……
“村長啊,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說我這個人到底怎樣?”老薛停住了身形,眨巴著昏花的老眼問村長道。
村長莫名其妙的皺了皺眉頭,然後用力錘了他的肩膀一下,哈哈笑道:“老傢伙你賣什麼玄虛?冰天雪地的把我叫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我是認真的。希望你能認真回答我!”老薛一臉嚴肅,鄭重其事的說道,語氣很堅決,絲毫沒有戲虐的意思,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
村長用力的吸了一口旱菸,眯著眼睛盯著老薛皺紋縱橫的老臉研究了半天,又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沒有發燒的徵兆,似乎也沒有發瘋賣傻的意思,不由的納悶起來。他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大咧咧說道:“老傢伙,你還玩兒認真的啊!今兒個咋了,怎麼像個文縐縐的城市人似的?我知道你老薛英雄救美,救了個大城市裡來的陶陶,但那也不用變成城市人的德行吧?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讓人捉摸不透!”
“我只要你回答我,我是不是一個很糟糕的人,自私自利,一無是處,愚昧無知?!”
“瞧瞧,你這小學都沒讀完的老傢伙,居然還真學來了這麼多詞兒呢!你問我你啥樣的人,這還用說嗎,我們都是一樣的,都是農村裡的土老冒兒,除了知道種地收莊稼之外,還懂個屁啊?!你要變成城市人啊,門兒都沒有!”
“你並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村長。”老薛認真的說道,一張老臉因為激動而變得紅光四射,胸脯激烈的起伏著。“你還記得薛惜的賠償金是怎麼要回來的麼?你還記得去年冬天來的那對少男少女麼?還記得麼?”
“當然記得!”村長開始覺得老薛的話有些意思了。“我怎麼會忘記呢,我想任何一個秀溪村的人都不會忘記他們吧!那對神秘的年輕人絕對不是普通人,你沒聽村民們至今還議論紛紛麼,他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