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極了,我的確和丁越還沒有確定戀愛關係。可是,我才見丁越兩次面啊!我氣極回頭吼道:“夏長寧是流氓,你是女流氓!你們都不要臉!”
“哈哈!說得對極了!”
她的笑聲讓我扭過了頭,挺直了背,感覺委屈得很。
走進餐館見到丁越時,他臉上溫暖的笑容瞬間沖淡了這份委屈。我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想來很難看很難看。
“福生,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我眨眨眼,定定地問他:“丁越,你這樣和我約會,是真的想做我男朋友?”
丁越被我問得怔住,沉吟一會兒說:“福生,要說一見鍾情,怕是你也不會相信。”
我低下頭,很難過。我知道一見鍾情是不可能的,夏長寧也說過這樣的話,可是現在聽了卻很難過。
“可是福生,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好。我們試著瞭解對方好不好?”丁越的聲音低柔平和,像雙溫柔的手將我心裡的難受一一撫平。
我抬起頭,望著他一雙真摯的眼睛,突然很感動。他說的話很實在,也許,這樣的誠實更打動我。
丁越微微一笑,“告訴我,今天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我咬咬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把夏長寧的事和盤托出。
“好吧,我先坦白。福生,認識你以前我有個女朋友,她離開我了。”
“是因為失戀,所以才找上我的嗎?”
丁越忍俊不禁,給我夾了一筷子菜說:“快吃,我慢慢給你說。”
這是一個很浪漫、很言情的故事。
丁越去年因為一單進出口生意去緬甸,回來的時候從木姐市經姐告入境。
姐告是雲南最大的邊貿口岸,位於瑞麗市南面四公里處,是320國道的終點,和瑞麗市之間只隔了一條瑞麗江。
江上有座聯合邊防檢查站,檢查站外便是寬闊的蘆葦灘。
從木姐到姐告需要坐船。上船之前,丁越一行人便稀稀散開,在河灘上回望緬甸,拍照留影。
丁越是攝像愛好者,他沒有拍人,反而走遠了一點兒去拍風景。這時,從河邊蘆葦灘上鑽出了個女孩子。
“她長得很漂亮,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