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吸去一半,厲聲道:“我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你得害了我。廢話少說,趕緊領了這半月的工資,給我遠遠地滾著,一邊啦扇著去!你要是再胡攪八賴,我就把你送個地方去,判你個謀殺罪!”嚇得那保姆再無法表演,轉身朝著眾位姑娘和姑爺,要說什麼,最後,只好捂著臉,用小鼻子噴著氣,跑掉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別走了。”常姨對鳳友說,一臉的嚴肅,眼皮沉沉地往下耷拉著,好像,她最不願意作出這個決定,好像,這是因為鳳友逼著,她才不得不這樣說的。“從今天開始,你就當我的保姆吧!”
原來,洋房裡住的是一個大幹部的家庭,至於多大,鳳友一時倒搞不清楚。那個半夜送他回來的人就是房主,外人都叫他常書記,一看就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只是,他儘量少說話,少笑,少作出任何特殊的表情,因而,他在這座洋樓裡的影響力,遠不如鳳友開始伺候的這個“常姨”。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