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於事無補。
陸散饒有趣味地打量了徐黎召好一會兒,才問道:“老祖,不知那千載墨蘚,可還好用?”
千載墨蘚?
徐黎召一驚,直直地盯著面前的陸散,好不容易才從早已丟棄一旁的記憶裡翻出這樣一張臉來。
他震驚到渾身不住抽搐,卻扭轉不了此刻的局面。
他後悔,後悔到腸子都青了。
他當日下手確實爽快,完了之後又全沒將這件事放在心頭。
但他下手的時候哪裡知道,當時還是一個煉氣中期的小修士,轉眼百五十年過去,他居然就已經成了元嬰上人!就連他自己,這麼多年過來,也只是堪堪從金丹初期突破到金丹後期而已。
更甚至,他的壽元,只剩下二十年不到了。
站在一旁剛剛回氣的姬哲忽然抬頭看了陸散一眼:“道友,你和這徐家老祖之間,還有過節?”
既然陸散和這徐黎召有過節,那敵人的敵人就應該是朋友,可他呢?居然還要坑了他的一塊徑山土本源?
陸散側頭過來看陸散,很無辜地說:“你當時也沒有問過我啊。”
姬哲被他這麼一噎,當下就要將壓下去的那口淤血噴了出來。
被陸散護在身後的林定順著陸散的視線看過來,見他臉上泛起潮紅,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不過,你問了也沒用,我當時確實沒有想過告訴你。”
陸散攤手,壓下最後一根稻草。
姬哲按捺不住,一口血吐出,血色暗黑。
姬哲隨身佩帶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