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沒有。
鬱歡呵呵冷笑道:也許是你走運,我昨晚不想殺人。
石秋水道:何必這樣呢?我可以帶你走。
走,她也想走,但是能夠走到哪裡呢。飛鷹組織的人遍佈天下,她知道逃跑的可能幾乎是微乎其微。
她不願意心愛 的人受到傷害,道:你只是個浪子,浪子有很多女人,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所以你忘了該忘的吧。
石秋水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
鬱歡道:我只想告訴你,他們 是為了你身上的那塊玉墜。
玉墜是開啟財富的大門,知道的人都垂涎三尺,飛鷹也不例外。
鬱歡道:你可以走了。
走,說得是如此之淡,卻包含多少的不情願和無奈。
走,該走得了。
蠻橫的聲音是多麼熟悉,還帶著幾分憤怒和醋意。
進來的如花,不如花的如花,如花臉上的憤怒卻是很難掩飾,心裡的痛更是難以掩飾。
如花看著風花雪月過的兩人,譏笑道:好一對痴男怨女,好一個纏綿的夜。
石秋水想解釋什麼,卻沒有解釋,也沒有什麼好解釋,只是覺得心有慚愧,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慚愧。
如花見沒有人回答更是惱怒,跺腳道:你們都啞啦,姓石的,還有你這個賤人。
賤人當然說的是鬱歡。
石秋水道:你要我說什麼。
如花答不上話來,只是心裡的委屈全湧了上來,她的出生似乎就是為了別人,她這一生都是為了別人而活著,現在她甚至把心上人都要交給別人。
鬱歡似乎看出瞭如花的心思,輕笑道:我和他只不過逢場作戲,現在他該走了,你們這樣吵吵鬧鬧,要我怎麼接客,休言,送客。
一個丫鬟已經走了上來。
如花怒道:不用你請,我自己有腿。
然後如花領著僕人走了。
石秋水深情地凝望著鬱歡,他心裡有多少話。
鬱歡轉過頭看也不看他一眼,對鏡梳妝,理不完千絲煩惱,紅顏盡消。
石秋水只得跟了出去。
鬱歡終於忍不住躲在門後,她不敢看他的身影。
她知道,這一去,永不回頭,這一去,有情無情都成噓唏。
13、達布林
如花在前面,走得時慢時快,石秋水就在她後面慢慢走著。如花想石秋水追上來,但又不想他很快追上來,她怕自己很快就原諒了他,她又不知道石秋水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她原諒,他憑什麼要她原諒,她知道他是個浪子,浪子無情,難道石秋水也無情。
石秋水只是走著,大街上的繁華他也發現了,這些天,南關的變化也讓他有些懷疑。
賣麻花的馬婆婆大方地把麻花給孫子吃,以前她總是捨不得,朱大非也不需要自己動手切肉了,他請了兩個小廝,自己也端起茶打起盹來了。以前水在南關貴如油,普通的家庭一年難得掙到幾桶水,平日裡哪有水洗澡,而就在朱大非的豬肉鋪旁邊又多了一個澡堂子,泡澡的人絡繹不絕。
布達爾的青稞也賣的很好,腰包也鼓了不少,他一個頸叫著:青稞,青稞,自家的青稞,上好的青稞。
石秋水突然在布達爾 的擔子邊停了下來。
布達爾是個很年輕很強壯的小子,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他開墾荒地,種上青稞,還很喜歡用青稞烤酒,當然喝得起他的烤酒的為數不多。
石秋水看著忙碌的布達爾,問道:布達爾兄弟 的生意真是紅火。
布達爾正賣得不亦說乎,看見石秋水過來問話,臉上的笑突然僵住。
他知道石秋水的殺人犯,他只是個普通的百姓,他只想過好日子,他不想招惹殺人犯。
如花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回來,譏笑道:布達爾是個勤奮的人生意好壞當然不需要石大俠關心。
布達爾看見是如花,像救星來了一樣,熱情道:如花小姐也來看看青稞。
如花道:我不需要卡你的青稞,只是這位大俠 是中土來的,看了青稞像見了寶一樣。
眾人哈哈大笑,笑這個沒有見識的人,也有討好的成分。
石秋水哭笑不得,正想說什麼卻沒有說。
如花冷冷地看了石秋水一眼,道:走啊,還不走。
石秋水只得走,跟著如花走。
他們又像先前一樣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前邊突然傳出一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