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秋水道:因為她不是你的妹妹,你的父親不是你的父親,盛老三也不是盛老三。
如花正想問什麼,每一個人都走進了洞房,劉員外,盛老三,似玉,還有幾個奴僕。
他們臉上是無限的春光,勝利的喜悅,而喜悅背後卻是殺機。
似玉拍手哈哈大笑,幾乎笑得俯下纖長的身子,道:姐夫,你錯了,我是似玉。
似玉繼續道:只是我爹卻不是。
劉員外揭開臉上的 人皮面具,是烏鴉。
石秋水突然很討厭這個人,烏鴉豈非是人人討厭 的。
烏鴉很奇怪,他的易容術本來是天下無雙的。
烏鴉看了看似玉,笑道:我們似乎沒有演好這場戲。
似玉並不怪她,道:你們演的夠好了。
石秋水也答道:你們演的的確很好,我差點就被你們騙了。
似玉好笑道:但還是被你識破了。我還是不明白。
石秋水道:因為你們演的太好了,每一個細節都做得很好,但做得很好並不意味著你就劉員外,他就是 盛老三。
石秋水指著扮盛老三的那個人,他自然也解開面具。
石秋水繼續道:盛老三做事的確很緩慢,他一輩子給劉家做牛做馬,但他是劉家的大管家,修剪花枝的事情當然他不會親力親為,還有就是“劉員外”見到自己的驚慌失措 的女兒不會說孩子別傷心了,他應該問孩子你怎麼了,因為劉員外是很早離開現場的人,至少後來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似玉想了一會兒,問石秋水道:那你為什麼還是喝了那杯酒。
石秋水看來看如花,什麼也沒有回答。
也許他只能用這樣一個不現實的想法完成如花的夢,為了這個女人,他並不在乎。
似玉似乎看出些端倪,只顧一個人笑。
如花突然驚道:我爹呢?
她是個孝順的女兒,父親的安全當然是她最關心的。
似玉似安慰道:你放心吧,劉老頭沒事,而且過得還很好。
如花懸著的心鬆了一半,但還是有些擔心。
似玉瞧了瞧如花,又瞧了瞧石秋水,一把撲到烏鴉懷裡。
烏鴉含情脈脈地抱著抱起似玉,那雙手不安分地在似玉身上亂摸。
似玉仔細地瞧著石秋水,但她並沒有找到她想要的,眼神裡怨毒的光芒更甚,但她還是好氣道:姐夫難道不心疼小妹嗎?
石秋水並不生氣,從容道:我為什麼要生氣?
似玉掙開烏鴉,嬌嗔道:你不覺得小妹很美嗎?
石秋水看了看似玉,大大的眼睛,鼻樑也很高翹,櫻桃小嘴極為誘人,而且長得十分好看,那是怎麼樣的一副容顏,加上修長的身子,簡直是西施的再世。
石秋水承認:你很美。
如花更加得意,走到石秋水面前,輕輕咬著他的耳根細細道:現在我就是你的。
如花幾乎氣暈,她現在覺得妹妹這一次玩得太過火了。
石秋水好笑道:我現在娶了如花。
似玉突然推開他,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冷冷道:你殺了她吧!
如花幾乎氣炸開,她的妹妹,她處處為她想著的妹妹現在要自己的丈夫殺他。
石秋水道:我為什麼要殺死我的妻子。
似玉提醒道:不要忘了,你已經喝了大麻香。
如花怒道:妹妹,你快解開他的 毒,我們都不怪你。
似玉好笑道:不怪我?你們是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你們不要怪我,你們一個個都有自己的幸福,我呢?
我呢?我只不過是一個壞女人的野種,我只不過活在每一個施捨中。
似玉繼續道:你真是個笨女人,到現在還想著原諒我,我,我不稀罕,哈哈!
如花已經掏出刀子,冰冷鋒利的刀尖抵在如花皎月一樣的臉上。
似玉瞧著如花,像瘋狂的雕塑家瞧著自己新作一樣,痴痴問道:要是我在她的臉上劃上一道刀痕,那又會怎麼樣呢?
如花想掙扎,但她不敢,她已經醜了一輩子,她不願意再醜了,每一個女人都不願意。但她的心很痛。
石秋水冷冷道:你敢。
但他的手心已經滲出冷汗,因為他知道一個女人在瘋狂的時候可以作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
似玉把刀子貼得更緊,用好看的另一隻手彈了彈如花的臉蛋,道:我當然不敢,我當然不敢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