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下雪了,雪花漫天飛舞,落在大地的每一個角落,落在他身上,起伏的山巒穿上了雪白的貂皮大衣,又像是貞潔少女的肌膚。
積雪的山峰下有一家客棧。
生鏽發黑的鎖掛在破舊的紅門上,沒有鎖上,紅門上掛著一副用硃紅色油漆寫的碎雲軒幾個大字的牌匾,字跡依稀可見,也還算工整。
石秋水在門外站了半響,沒有人出來招呼。門裡依稀傳來划拳和碰杯的聲音,偶爾有歡笑和女人的嚶嚀。
石秋水還是等,微閉著雙眼。雪風撩起他的頭髮和衣衫,雪風寒冷刺骨。
雪花灑在他的睫毛上,他的臉蒼白毫無血色。
過了很久很久,紅門吱呀一聲,搖搖擺擺走出一個女人,女人的身材窈窕,穿著也很得體,而且很少,一絲薄紗,薄紗下是若隱若現像天上積雪一樣的肌膚。
女人一點也不冷,還用紗巾慢慢拭去石秋水臉上和睫毛上的細碎雪花,嬌柔道:你為什麼不看看我。
石秋水睜開眼睛,那女人長得很美,臉很美,身材也很美,而且還像極了一個人----
似玉。
似玉怎麼會在這裡。
似玉用高聳的*貼在石秋水的胸膛上,低低的披肩下是一副柔弱的肩膀,逼得他幾乎不敢呼吸。她仔細地慢慢地替他拭著雪花,不安分的雪花又跌在他的睫毛和臉上,她很有耐性地做著。
似玉看了看石秋水,眉稍掛起一絲邪笑,不滿不急道:你很緊張。
石秋水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似玉好笑道:我不在這裡,難道你在這裡。
石秋水幾乎不明白她在說什麼,這時候從門裡走出一個灰衣人來,鴿子。
石秋水認得鴿子,鴿子也認得石秋水,鴿子好笑道:碎雲姑娘真是風情萬種啊,昨夜還沒有和我那些哥們玩夠,今天倒是找上我們這位石大俠了。
碎雲,似玉?
石秋水楞了半天,只看見鴿子走上前來,用粗大的手捏了捏碎雲如同翡翠的臉蛋,淫笑道:今晚你就陪石大俠好了。
碎雲風情萬種地看著石秋水,就像發春的母狼,但她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
鴿子看著兩人,突然感慨道:風急天冷,兩位還是到屋裡親熱,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