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喝嗎?
石秋水笑了笑,天下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接過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碎雲道:看來你還是個懂得喝酒的人。
石秋水道:這種酒要慢慢啜著喝,酒在喉頭然後才知道它的味道。
碎雲道:那我的味道呢,你想不想嘗一嘗?
石秋水愣住,突然好笑道:我只喜歡喝酒。
碎雲道:但是我現在想嚐嚐你。
石秋水感覺很好笑,但他也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彈 ,他沒有半點力氣。
碎雲慢慢地走了過來,搖搖擺擺,腰肢幾乎像快要閃掉。
她像饞貓看到肉一樣看著石秋水,那是一種強烈的慾望,那慾望幾乎可以吞噬石秋水。石秋水被她看得一點都不自在,但他不能反抗。
碎雲的手在石秋水身上滑動,身上的薄紗低披肩也輕輕地滑了下來,然後一具大理石雕塑般的酮體呈現在石秋水眼前,挺拔富有彈性的胸部 ,平坦的腹部,一條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線。
她是一個長得十分好好看的女人,長得好看的女人通常很自負,通常喜歡男人誇獎自己,所以她問石秋水道:我長得好看嗎?
石秋水承認道:好看。
碎雲道:那你喜歡我嗎?
石秋水沒有說話,他的臉火辣辣的,他突然覺得很渴,雖然他剛喝過水,他突然想起那夜,那夜的鬱歡是多麼溫柔,那夜鬱歡的嚶嚀在他耳邊迴盪。。。。。。
碎雲突然躺在石秋水身上。
那是一具溫柔 的酮體,柔軟如水,絕對能讓每一個男人*,能讓每一個男人一輩子記著。
那雙手像絲絹一樣纏繞著石秋水,在他的*不斷地遊走。石秋水的全身感覺有一團火在燃燒,那團火包圍著他,毀滅一切,包括他的記憶。
碎雲用舌尖輕吻石秋水道:你知道嗎,酒裡有毒?
石秋水雖然不能動彈,但還是能說話:我現在才知道。
碎雲輕笑道:那你知道的也許太晚了,我 的酒裡下了扁不鵲配製的一種叫做一江春水的*,當然你應該聽說過扁不鵲,他是 當今世上最會配置毒藥的人,他自己說扁鵲是救人的人,那麼他就是殺人的人,害人 的人,所以他給自己取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碎雲沒有等石秋水說話繼續道:你知道它為什麼要叫一江春水嗎;男人的身體總是有那麼一江水流瀉不完,尤其是要給女人,扁不鵲給它取這個名字真是恰當極了。這一江春水絕對可以讓每一個人如痴如醉,一夜*,尤其是男人,如果男人喝了它以後沒有女人釋放他是春水,那麼這一江水就是死水,不但會憋壞身子,而且還會要了他 的命。
石秋水道:我知道扁不鵲的藥通常都十分有效。
碎雲嬌笑道:你知道就好,所以啊,你現在必須乖乖聽我的,因為在這裡只有我能夠幫你,因為我是女人。
石秋水像待宰的羔羊一樣,無奈道:那麼我只得勞煩你了。
碎雲的手更快,石秋水的喘息也更快,碎雲道:這一夜我保證你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24、不能忘記
能忘記嗎?
不能。
鬱歡的眼神,鬱歡在風中香消玉殞;如花的善良,如花的脖子還被刀鋒抵著。
能忘記嗎?
不能。
慕容子弟的使命。
25。簾外的聲音
扁不鵲的毒不是沒有辦法解的。簾外的聲音隔著寒風傳進屋裡依然清晰,依然那麼熟悉。
石秋水認得這聲音,它依然那麼冷,比天山的雪來冷。
那聲音繼續道:我勸你放開他,要不然下一刻死的就是你。
碎雲的手僵住。
然後她披起薄薄的披肩,慢慢的走了出去。
但門外並沒有人,只有風雪的聲音。
風很冷,雪也很冷。
石秋水索然站了起來,嘆道:你破壞了我的好事。
那聲音繼續響起:你的算盤打錯了,她只是個女人,她什麼也不知道。
石秋水道:難道你認為她不是似玉。
絕對不是。
那麼她是誰。
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這個回答等於沒有回答。
石秋水好笑道:那麼你來做什麼,來看我光著屁股。
你的屁股我並不感興趣。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