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她連呼救的能力都沒有了,缺氧的肺部疼的厲害。
莎比流出了一滴眼淚,到底誰能來救救她。。。
“喂,你睡過去了?”
當莎比以為自己會就這麼死過去時,耳邊竟然傳來了那個懶得要死的人的聲音。
“嗯??”
莎比的腦子裡冒出了無數的問號,怎麼回事,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莎比看到君上邪站在池水的旁邊,懶懶地靠著一面牆,好像一個不注意她又會睡過去,從牆邊滑下來似的。
不知為何,以前每當她看到君上邪這不上進的樣子時,就想暴揍君上邪一頓。
可在今天她才發現,原來君上邪這懶樣子,也沒讓人這麼討厭,至少她很開心自己現在能見到君上邪。
“我。。。我剛才是怎麼了?”
莎比心有餘悸的問著,她明明記得上一刻還血海翻騰,她就要死在一隻鬼手的手上。
可下一面,她的世界像是出面了斷層一樣,一切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什麼血池、鬼手,好似在只存在她的夢裡一般。
“你睡著了。”
君上邪淡淡的陳述了一個事實,然後拿起了莎比放在池邊上的那一盞小燈。
“這個東西,也該是還給卓瑪的時候了。”
看到君上邪拿起小燈,莎比一下子就慌了。
剛剛的事情還沒過去,沒了唯一的光明和君上邪的存在,她哪還能泡得下去這個澡啊。
什麼叫作如坐針氈的滋味她今天算是清楚的領悟到了。
莎比連忙從池水裡起身,匆匆穿上衣服,跟著君上邪一起離開。
莎比終於發現君上邪人懶動作慢的一個好處了,這樣一來,給她足夠的時間把衣服套上,兩人一起離開。
莎比跟上君上邪的腳步,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
看著前面走的君上邪,莎比那顆不安的心還是沒有定下來。
君上邪說她剛才睡著了,只是那血池和鬼手是那麼清晰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直到現在她似乎還能聞到屬於血池的那股惡臭之味,一點都不像是她在做夢的樣子。
被緊扼住喉頭的難受,讓她此時還如便在喉,難不成喉頭的疼痛只是她的錯覺?
莎比不敢想了,更不敢問。
她只知道自己要跟緊君上邪的腳步,再也不要一個人在這老舊的民宿裡獨處一室。
“剛。。。剛才謝謝你。。。”
想了一會兒,莎比總覺得自己欠了君上邪一句“謝謝”。
“謝謝?”
君上邪皺起了眉頭,好似不太明白莎比在說些什麼。
“就是剛。。。剛才。。。你。。。”
莎比不知道去解釋剛才的事情,難不成她要告訴君上邪,她懷疑自己撞了邪,被鬼給纏上了嗎。
“就是謝謝你叫醒我,要是我睡下去的話,肯定會感冒!”
“噢。”
君上邪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半點疑問,為什麼莎比剛才那麼得害怕,臉色是如此的蒼白。
“。。。”
莎比拉緊自己的衣服,跟在君上邪的身後。
看著君上邪的背影,想到剛才那聲淡淡的“噢”,不知什麼原因,她覺得自己的心暖暖的。
因為撞鬼這種蠢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其實君上邪也沒那麼討厭,現在看看,君上邪長得並不懶,成績不好又不是她的錯。
都說君家考零的遺傳,要有問題也是出現在君上邪的長輩身上。
現在想想,她以前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君上邪,怎麼看都覺得君上邪不順眼呢?
莎比一時之間,發現以前的自己還真是莫名其妙唉。
君上邪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事情,更沒惹過她,她卻一直看君上邪不順眼,都沒有原因的。
眼看著就要上樓,回到自己房間了。
君上邪轉過身去,看著莎比,然後抬起了自己手裡的小燈。
“莎比,你聽好,這盞燈對於卓瑪來說很重要,既然是別人重要的東西,你就別隨便碰,聽到沒有?”
莎比愣愣地點了一下頭,哪怕君上邪說的話聽上去並不怎麼好聽。
“等一下,你就把這盞燈還給卓瑪,以後別再問卓瑪借了,知道嗎?”
君上邪就好像在教一個小孩子做人的基本禮貌一樣,而莎比就是那個還什麼都不懂的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