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心中陡然一驚,還可以這樣?曾春懷說這麼一句話她就明白了。
那些驚險的玻璃步道下一般高度驚人。走在上面能看到腳下虛空萬丈,膽子小的人根本就不敢走。
“那一次他走在我前面,假裝坐在前面不走了。我看到他手按在我們中間的那塊玻璃上的,雖然看不出什麼來,但是我一腳踩下去就感覺得到玻璃嚓的一聲,然後有些裂痕了。只是當時我反應算快,立即就伸手拽住了他,然後跨了過去。那個時候我就把他列為危險人物,一直帶著小可避著他了。”
如果異能能這麼用的話。那的確是個危險人物。清漓覺得那個的異能跟自己還有些異曲同工之處,也許都是能夠分解?
這麼想著,她倒是對那人有些感興趣了。
“把他的資料給我。”她立即說道。
曾春懷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還是把那人的基本資料給了她。
清漓立即打了個電話給姜誼,“姜誼,幫我查查這個人。牛東,二十五歲。s市人。”
姜誼應下之後。清漓繼續問曾春懷。“你想暴露他,也是因為當年的私人恩怨?”
“是吧,我覺得這種人肯定會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有那樣的能力,不如讓機構把他帶走。”
“曾春懷,我想知道,被那個機構帶走的人,跟你一樣真的都只是在為國家做事而已嗎?”
這個問題讓曾春懷一下子怔住了。然後他眼裡露出了痛苦之色來。“怎麼可能,還要研究。。。。。。”他突然抱住了頭:“啊。頭痛。。。。。。”
還未等清漓回過神來,他已經痛得倒在了地上,痛苦哀號著滾來滾去。
“曾春懷?你怎麼樣?我能幫你什麼?”
“藥,藥。。。。。。”
清漓伸手到他口袋裡摸出了一瓶藥水,幫他扭開了蓋子,曾春懷顫抖著手搶了過去,湊到嘴邊咕嚕咕嚕幾口一瓶全部喝完了。清漓雖然沒有喝,但還是聞得到一股很濃的腥臭味,還有一種化學物質的氣味。
這會兒她不用問也知道了,這該是進了那個機構最大的“收穫”吧?
喝了藥,曾春懷還是痛了一會,慢慢才緩了過來。他苦笑著道:“看到了嗎?這就是研究的副作用。可能也是因為我已經被研究得夠多了,所以這一次他們同意讓我過來,可能是覺得我應該會死在外面了吧。”
那個機構。。。。。。
很快,姜誼的發了資訊過來,他幾乎不用花多少時間就查出了那個牛東的資訊,但是結果卻讓他們吃了一驚。
牛東早就死了,而且是被他的女朋友捅死的。
這個結果讓他們很是無語,不是說異能者嗎?竟然會這麼容易地被人殺了,還是被一個弱女子給殺了。
曾春懷這會兒苦笑道:“看見沒有,異能者並不就代表著強大不可敵,像我,像牛東,還有死在機構裡的那麼多人。你到底是什麼異能?”
清漓唇角一扯,“你覺得我有異能嗎?我要是有異能,他們早就研究出來對付我的辦法了,哪裡用得著直接真刀真槍來跟我打?”
她又不是傻,就是她知道了對方的事情,也不代表她就要把自己的情況全部說給對方聽。而且,對於異能這件事,她絕對否認到底的,沒有誰能夠肯定她有,他們根本就查證不清楚。
曾春懷一愣。清漓又道:“你休息一下吧,明天你要去學校找曾春可嗎?”
“我。。。要。”
清漓點了點頭請他到樓下客房。這裡雖然是總統套房,但是她也不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同住。何況這還是凌家的酒店,淵少要是知道了,少不了又得好一通折騰。
清漓現在自己已經有人可以用了,青花巷子那邊林伯的房子半個小時就清理得乾乾淨淨。她知道機構那邊估計快要瘋了,派了這麼多人過來,基本上全軍覆沒。
接下來他們不是要有更大的動作,就是會沉寂一段時間。不管對方怎麼做,她都應該做好下一步準備。
第二天清漓帶著曾春懷去了源市大學,到了三號宿舍,還沒進門呢,就聽到裡面一陣砰砰嘭嘭的聲音,夾著曾春可的咆哮。
“你滾滾滾,給我滾!誰讓你幫我了?一直都是你自作多情!我要你幫了嗎?”
“曾春可你講不講理?”
“我就不講理怎麼了?我在這學校好好的,我為什麼要畢業?當初你說幫我,才幫了多久?現在你又要反悔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曾春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