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大不了,咱們一起走。”
王五月這會兒酒壯熊人膽,拍案而起,眾人酒也不喝了,一鬨而散。
張長長是潮州人,四十來歲了,面色紅潤,常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更成熟穩重,*倜儻。他的辦公室也佈置的頗為別緻,雖然是做的皮具生意,屋裡卻不像一般的辦公室那樣擺滿了樣品,而是裝飾了博古書架,根雕茶几,臨窗有一排三角梅和薔薇,牆上還掛著幾幅丹青,畫軸下有有個佛手香薰,此時正在跟一個二十多歲長得眉清目秀雍容華貴的人在茶几上沏茶說話。
那個男人端起杯,聞了一下笑著說:“張先生名字不雅,人卻很雅啊。”
張長長笑著說:“池一郎先生對傳統文化研究深厚,這點可不懂了,我這個名字可是大俗大雅。”
被稱為池先生的一挺說:“怎麼講呢?”
張長長說:“長字有兩個讀音,一個是長(hang),長大的長,一個是長(change),長度的長,長大長(change)長(change)、長(hang)長(hang)長(hang)長(hang),產暗合道家迴圈之理的。”
池一郎頗感興趣說:“原來這樣,中國的傳統文化深不可測,字意之間玄妙無限啊。我最喜歡研究古字,沒有斷過代,這在世界上極為少見,能從現在的字查到楷、隸、篆、再向上推,就推到了大篆、石鼓、鐘鼎、甲骨、象形,源流清晰,如果看最早的字的話,一個象形字,就能看出當時一大段故事,神奇的很吶。”
張長長說:“原來池先生是此中大家啊,我是班門弄斧了。”
池一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