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rì清晨,陵水城的碼頭上站滿了人,韓笑揹著一個小包裹也站在人群當中,在他後方有一個老熟人,昨天和他發生過小衝突的江子飛和一眾家將正不壞好意的看著他。
這件事說來也巧,早晨,韓笑剛走下客棧樓梯就和他們來了個面碰面,當時兩人就驚呆了。而後江子飛就帶著人一直跟在了韓笑的後面。
碼頭上的人雖然很多,但是卻很安靜;每個人之間都刻意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大家或盯著看著海面上或閉目養神。畏於這種氣氛,江子飛心有不甘卻不敢做什麼,韓笑更是樂於這種清靜。
不過這種清靜就要打破了,江子飛眼睛發亮,一臉燦爛的向著韓笑走來,“兄弟,真是有緣呀,短短兩天咱們見面三次了,今早你走的太快了,要不我就和你一同過來了。”江子飛的聲音很大,整個碼頭都回蕩著他的聲音,眾人的目光不由得都向這邊聚集,不過很多人是皺著眉頭的,他們不滿的看著是誰打破了這寧靜。
江子飛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兩人的關係雖不算得仇敵卻更談不上交情。不過韓笑也搞不清楚他的目的,感受到越來越多的目光向這邊看來,韓笑道:“是呀,好巧。”
“哎呀,你怎麼揹著一個包裹”江子飛一臉的驚訝,“阿木,怎麼一點眼力都沒有,快點拿一個乾坤袋出來,我兄弟揹著包多不方便呀。”
這個叫阿木的家將看見韓笑孤身一人,之前的老人已經不在了,也就不擔心了,既然小主人要演戲,他也樂意配合,一臉嬉笑道:“六爺,我記得昨天你的兄弟是沒有包裹的,我看他不是沒有乾坤袋,而是用不了乾坤袋。”
韓笑這個時候若還不明白是來踩他臉的就是傻子了,不過他並沒有辯解,只是微笑著看著海面。
“不可能,來參加島修的不是靈士不是來找死嗎,不過即使不是夜不要緊,只要你好我一聲六爺,今後我罩著你。”江子飛的表情故意表現的很誇張,目的就是要挑釁韓笑。
圍觀之人都看出事情蹊蹺,在一旁冷眼旁觀並沒有人多管閒事,甚至很多人期待著他們能打一場,既能解解等待的乏味,還能看比較一下水平。
韓笑讓很多人失望了,他沒有暴怒,只是微笑的看著江子飛,沒有說話。如果是以前的韓笑是壓制不住這團火氣的,不是靈士就是他心中的一塊病,容不得人碰;可是現在的韓笑的心理已經變了,尤其是殺了商浩雲後,他已經無視這些無意義的嘲諷。
“孬種”,江子飛想不到打算落空,這一拳就像是打在棉花裡,即憋屈又難受,而且他總覺得韓笑的眼神不一樣,似乎是瞧不起他,這讓他打人的yù望更加的強烈。
兩個的樑子是結下了,韓笑不想老是坐以待斃,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臉上的表情一變,湊到江子山的面前,很囂張的用手點了點他的胸口,嘴巴就對著江子飛的耳朵道:“我不是怕你,只是現在打對誰都不好,不管誰贏誰輸都是在別人看來都是笑話,島上機會更多,何必急於一時。”
兩人捱得很近,說話有很小聲,江子飛認為韓笑就是沒有能力卻又好面子,所以撂狠話都不敢大聲說出來,這種心虛的表演,江子飛不怒反笑:“好,我等著。”
周圍看戲的人,見到開了好戲頭,卻沒有好戲尾,有些失望。碼頭上現在誰還不明白,這兩個人有過過節,現在看似和諧的對話其實是對韓笑的諷刺。所以大家不善的目光變得不屑,一部分人不屑於江子飛的囂張,而更多的人不屑的是韓笑的這個沒有入靈的普通人,他們贊同那句不是靈士參加島修就是找死。而且韓笑最後威脅江子飛的那一幕,因為兩人捱得近,旁人看來韓笑更像是在卑躬屈漆,這讓一部風同情他的人都覺得這個人不但沒有血xìng卻長著一副奴xìng,一時間大家都將韓笑歸為不屑於與之為伍一列。
韓笑有些不適應這麼的目光盯著而且都是鄙夷的目光,不過這種窘境並沒有太久,因為這個時候海邊來了兩條大船,轉移了大家的視線。
韓笑從沒見過船,感覺就是好大,船的高度大約有將近十米,長度更是接近五六十米,船上的桅杆使用幾顆大樹製成的,展開的船帆就像一個移動的大山,大船靠岸的瞬間,浪濤拍岸,氣勢非凡。
大船拋錨後,有一名壯漢用洪亮的嗓門喊道:“登船。”
這個時候岸邊才一陣的喧鬧了起來,每個參加島修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人送,囑咐,思念,不耐煩等等演繹了各種離別的場景,看次情景韓笑有點慶幸黑鬍子早已離開了,一想到他和黑鬍子抱在一起傷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