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狠狠地甩開她的手。
“不,上帝知道你並不瞭解我!你不可能瞭解我!因為你——因為你太善良了,而無法瞭解我。你不相信我,但這些全是真的,我就像是一條狗。你知道我為什麼那樣做嗎?我是發瘋了,妒忌得發瘋。她一向不喜歡我,而我覺得我努力是能夠使她喜歡的。但她就是喜歡。她不愛我。她從沒愛過。
她愛——”
他那爇烈的醉醺醺的眼光跟她的眼睛一接觸,便把話立刻收住了,但嘴還張著,彷彿剛剛明白過來他是在對誰說話似的。她緊張得臉色發白,但眼光鎮定而溫柔、充滿著憐憫不敢置信的神色。那裡麵包寒明智和寧靜,而那褐色瞳深處的天真仁愛之情更使他大為震動,彷彿給了他一記耳光似的,把他腦子裡的醉意一掃而光,使他那些狂亂恣肆的話語也中途停頓了。他漸漸轉入喃喃自語,眼睛開始迴避著不再看她,眼瞼迅速地眨動著,他顯然在艱難地慢慢清醒過來了。
“我是個壞蛋,〃他嘟囔著,一面疲倦地把腦袋重新埋在她的膝頭上。〃不過我還沒有壞到很嚴重的地步。如果我以前告訴過你些什麼,你是不會相信的,是嗎?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