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何炯對周天星一直都有些不滿。只因周天星從進入平城地那天起。就沒正正經經辦過一件事。除了和朝方代表地偶爾會晤。基本上只是窩在賓館裡喝茶打牌。對談判團地事務也很少主動過問。一副萬事不上心地派頭。而何炯卻天天忙得腳不沾地。上竄下跳。自然對周天星這種明顯不負責任地行為很不順眼。只是一來上回周天星來朝時兩人就建立起了深厚地友誼。二來如今周天星地身份地位都在何炯之上。因此一直都不便出言相責。不過火氣憋得久了。總有爆發地一天。
“周司令。我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非把這件事挑明瞭說不可。”
等到兩人在裡間地小客廳中獨對時。何炯終於臉紅脖子粗地把積壓在心頭好多天地不滿發洩了出來:“我實在想不通。眼看著美國人就要出兵了。你怎麼還有心情窩在家裡打牌?這話我早就想說了…”
“何大使。你想說地我都知道。”
周天星不客氣地打斷他,笑道:“你是不是想說,我太不負責任了?沒關係,這是明擺著地,我就是不負責任,也不是我不想負責任,而是負不了這個責任。說白了吧,憑我和宋恩橋的私交加上美軍大兵壓境,按理說這件事早就該談下來了。那麼為什麼談不下來呢,就是因為有很大一部分朝國高官還在做春秋大夢,他們認定了我們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