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的境況、預測他地未來,而我,恰懊學習過一些這方面地知識。”
如果在場的聽眾是個中國人,周天星這番話一出,一定就會被人認為他是個靠嘴皮子吃飯的江湖郎中。壓根不會信他,然而這時在他身邊的是兩個法國佬,自然是聞所未聞,聽得一頭霧水。文森特眨眨眼,半信半疑地道:“周。你可以解釋得更具體點嗎?很難理解。一個人的臉怎麼可以展示他的命運?”
周天星嘆了口氣,一副被他打敗了的神氣。似乎這只是常識性的問題,卻偏要一個大學教授去給幼兒園的小朋友教漢語拼音,指著哈克地臉講解道:“看,他的印堂音譯)部位,是不是有點暗淡,這在相學中叫做印堂發暗,表示一個人正在遭遇不幸的事。還有,請看他額角的那顆痣,在相學中這叫喪門痣,…”
他連講帶比劃說了足足四五分鐘,“專業術語”層出不窮,只聽得兩個法國佬目瞪口呆,聽了半天也只得出一點點模糊的概念,那就是從相學上分析,哈克最近正在走黴運,工作不順,夫妻不和,連性生活也不協調,而且這段黴運還要持續相當長地時間。
炳克依然不信,冷笑道:“先生,我很佩服您講故事地本領,我想您一定曾經透過某種途徑調查過我的隱私,很抱歉,我將保留對您這種不理智行為地追訴權。”
周天星傲然一笑,冷冷道:“警官先生,雖然您的家庭問題和我本人沒有一點關係,但我是一個十分注重名譽的人,尤其不允許任何人褻瀆神聖的相學,所以我想我必須捍衛我的尊嚴,所以我並不介意再做個小試驗,您可以隨意指定一個人,讓我為他相面。”
文森特一下子就興奮起來,自告奮勇道:“我願意做這個試驗,周,請你看看我的臉,判斷一下我有什麼問題。”
炳克瞟了他一眼,反對道:“不行,必須由我來指定人選。”
周天星拍拍文森特的肩,笑道:“我回頭一定給你看,不用著急,現在還是讓哈克先生指定人選吧。”
當下,哈克從鄰近的辦公室裡拉來一個年輕的文職女警,有幾個好事的警員聽到訊息,也都跑過來看熱鬧,周天星也不廢話,旁若無人地對那女警上下打量一陣,目光在她臉部停留了足足兩三分鐘,口中用唸唸有詞,也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左手幾根手指飛快地掐算著,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棍德行。
餅了十來分鐘,周天星停止了所有動作,向那女警微笑道:“小姐,您生活在一個單親家庭裡,您的母親在您童年時代就已經去世了,是不是?”
那女警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突然捏緊拳頭,漲紅了臉道:“先生,您太神奇了,您簡直比星相師還準,對了,您為什麼不問我的星座和血型?”
周天星矜持一笑,道:“我並不需要問,因為我已經推算出,您的星座是處女座,至於血型嘛,哦,這個問題不屬於相學的研究範圍,我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上帝!您實在太…厲害了!完全正確,還有嗎?您從我的臉上還看出了什麼?”
周天星搖搖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道:“當然,只是有些問題似乎涉及到了您的隱私,我不方便當眾說出來。”
“沒有問題,你可以悄悄告訴我。”
女警興奮之極,忘形地把耳朵湊向他,飛快地道:“你貼著我的耳朵說,不會有人聽到的。”
於是,周天星就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小姐,真抱歉,我無意窺探您的隱私,只是,似乎您目前同時擁有三個男朋友。”
第074章 面相師的警告
這一晚,整個第七警署都被來自中國的神奇面相師轟動了,周天星轉眼間就從“非法移民嫌疑人”搖身一變,成了東方神秘文化的代言人。西方社會雖然也有很多所謂的星相師、占卜師,但一般只要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大多都只把這些東西當成消遣娛樂的工具,有誰親眼見過周天星這樣的“活神仙?”
尤其是那些文職女警員,簡直就把他奉若神明,一個勁給他端茶送水,有的給他泡紅茶、有的煮咖啡,有的叫外賣,伺候得慰貼無比,只為求周大師給她們相一相面,只是周天星面對糖衣炮彈時還是十分有原則的,聲稱自己有一個規矩,一日不過三,每天最多隻能相三次面,而今天的配額已經用完了,再用自己就要遇上不幸的事了,所以堅決不肯答應。
這家警署的主要負責人萊斯警長終於被驚動了,他一開始聽到這消媳,也象大多數人一樣表示不信世上竟有這麼荒誕的事,但聽了兩個親身經歷的手下詳細描述後,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