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燒的厲害,紅到了耳根子,被子裡的蛇尾害羞的卷啊卷,卻沒注意自己是繞著帝尊的一條腿在卷緊。
抬不起脖子的幻姬只得將唇朝旁邊偏移了一些,那感覺,不,那動作就是她從帝尊的唇上親到了了他的嘴角,正想著總算能開口說話了,帝尊繞在她後腦的手臂拿開了。
“大清早的,謀殺啊?”
沒聽到帝尊說自己耍liu氓,反而聽到他說自己謀殺,這讓幻姬好一個驚訝,立即否認。
“我沒有。”
“你堵我嘴幹嘛?”
幻姬的心跟著帝尊的話緊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幻姬深知,遇事不可慌,自己若是先慌了,那事態就不好控制了,對天地大事是這樣的態度,對小事更應該是這樣,壓了壓心裡冒出來的不安,定了定神,那自己看上去很自然大方的,說道,“關於我堵了帝尊嘴的事情,完全可以解釋。那,不是我說帝尊啊,你睡覺喜歡翻身這件事,其實是個不好的習慣。你一個人睡覺時,也罷了。反正床上就你一個人,愛怎麼翻都可。但是,我們睡一塊兒的時候,你就不能想翻就翻。”
“為何?”
“會影響到我啊。”幻姬臉上的燒紅漸漸變淡,“比如今天吧,要不是你翻身,我怎麼可以壓到帝尊的身上。”
帝尊似是覺得幻姬有理,看了她片刻,決定了,“以後你睡地上。”
“為何?”這次輪到幻姬問了。
“不想被誤殺。”
幻姬:“……”忍了忍心裡的惱火,幻姬解釋,“堵一下嘴也殺不死帝尊吧。”他不是用鼻子呼吸的嗎?亂給人扣帽子,當她不曉得常識?
“本尊鼻樑挺,呼吸一次不夠。”
第一次聽到鼻樑挺還能造成呼吸不夠得用嘴輔助呼吸的說法,幻姬覺得帝尊在故意找她的茬兒,有理不在聲高,她得辯上一辯,免叫他以後遇到事情就亂誣賴。
“帝尊你誆不到我。你睡著的時候我看了很久,你的嘴唇是抿著的,根本沒有張開來輔助呼吸。”幻姬目光大膽的對視著千離的,“鼻樑挺不挺跟呼吸量夠不夠沒有關係好吧,高鼻樑不過是讓人看上去更俊美罷了。帝尊莫要以為我人小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媧皇宮的藏書閣裡,絕大部分的書我可都看過。”想了想,幻姬又加了句,“不少的我還能倒背如流。”
“果然!”
看到帝尊臉上的神情,幻姬覺得,他所有的表情都在組成一句話:果然被我猜中了!
“什麼果然?”
隱隱的,幻姬感覺到了一絲不好,帝尊要是猜中了什麼事情,那她就糟糕了。
“你趁本尊睡著了,久看垂涎,最後把持不住的翻身而上,意圖對本尊不軌。”說完,千離又修正一下,“不,不是意圖,是已經實施不軌之舉。若不是本尊醒來,殿下的唇怕就不是隻親本尊了吧。”
此時,但凡腦子有點兒清醒的姑娘都得是立即馬上否定對自己的指控,可好學的幻姬也不曉得是哪根筋打了個結,關注點落到了千離最後那句話上,順著他的話就問了一句。
“不是親帝尊,那還能做什麼?”
千離風輕雲淡般的慢慢道,“你不是飽讀詩書麼,不知道?”
“書上沒教這個。”
“那是你看的書不對。”
“帝尊不如借幾本我看看?”
“不借。”
幻姬內心很是鄙視了一下帝尊的小氣,小聲的嘀咕,“我又不吃了你的書。”
“我怕你看完吃了我。”
“我不吃你。”為了讓帝尊放心,幻姬保證道,“我看完就修心,不讓自己動吃人的心。若實在忍不住,我就吃別人去,這總行了吧。”
千離回絕得相當堅定,“我怎麼能幹出禍害他人的惡毒之事!”
幻姬:“……”
帝尊,你本身就是三十三重天裡最大的禍害了,你禍害的人不要太多啊。
清晨的陽光穿過雲層照射到轎簾之上,因為角度不同,白色的白摩花轎子像被染上了不同顏色,從裡面朝外面看去,像是一朵逐漸變色的大仙花,亮堂起來的轎子每一個細微的角落都變得清晰,清新晨光裡,幻姬一雙眼睛明亮如星。她一接不上話,轎內就變得安靜。與人討價還價,最忌諱的就是沒話可說,一旦接不了對方的話,多半就是敗下陣來。幻姬發覺自己每次跟帝尊討什麼,總也不成功,沒覺他話多呀,可就是理總在他那邊。
看著近得能見到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