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是要回到原位的。”
西爵看著幻姬的側臉,目光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下去,隨即笑的得意,還以為她真是面上看著的淡定從容呢。原來,不過是裝的好。
“怎麼,想著帝尊忽然出現來一個漂亮的英雄救美?”
西爵甚是開心的看著幻姬,“我好心的勸一句幻姬殿下你,別費那心思了,沒戲。”西爵回頭朝白摩花大轎看了看,繞著幻姬走了半個圈兒,將她全身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抬起手摸摸自己的下巴,“雖然在殿下你看來,我此時來找來,是膽小怕帝尊。可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這是聰明的策略。策略,懂嗎?我的小幻姬殿下。”
說著話,西爵不懷好意的伸出手想碰幻姬的身子,被她感覺到,輕巧的躲開了,轉身面對著他,微微皺了眉頭,此人真是不自重的很。
西爵的手落了空,看著幻姬,聳了下肩膀,不以為意,臉上邪笑更甚。
“躲?嗯,躲的好,要是你不躲,我可能還會沒什麼興趣,聰明的女子,往往更討我的喜歡,呆頭呆腦的,叫人好生無趣。不過,殿下,我既然敢來,你就該曉得,帝尊是沒什麼可能來救你。如果我算的不錯,他現在應該在佛陀天裡救西海十四公主。”
幻姬詫異了,帝尊他回了佛陀天?
“哎,別不信,要知道,既然我曉得帝尊在西海,我不會傻得他在還來擄走你吧。”
“舞傾公主有三個月的時間,帝尊無需現在趕回去救她。”
見幻姬不信,西爵笑著不停的搖頭,似乎對幻姬很是失望的感覺。
“我說幻姬殿下,你是不是也太單純了。這擺明了就是我的調虎離山之計,你覺得我難道不知道舞傾公主有三個月的時間麼?我既然要調離帝尊,難道就不會先去佛陀天里弄點兒事情出來?”西爵嘆息著,“哎呀呀,幻姬殿下啊幻姬殿下,你還是太年輕了,我們這種人的世界,你想不透的,你呢,也就適合在天外天媧皇宮裡噹噹殿下,喝喝茶,賞賞花,學學佛,需要用腦的事情,不適合你。”
被帝尊鄙視就夠讓幻姬鬱悶了,沒想到赤天龍在完全不瞭解她的情況下說她只能賞花喝茶,幻姬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倒不是不能聽到不認同自己的話,而是她覺得赤天龍根本沒有資格說自己。這樣一個禍害西海沒有安定日子的人竟然瞧不起她的智商,那感覺就像她的智商活生生的被他拉低,以前她不懂帝尊嫌棄她笨時他是什麼心理,現在她體會到了,那真就是赤luo裸的嫌棄。但,體會歸了體會,現在帝尊回了千辰宮,她只能自保,也叫他看看,她並不是那麼沒用。
“悠閒自在的生活裡偶爾來點熱鬧也不失是件趣事。”幻姬微微的笑了,“東海的定海神針我沒看到,西海的鎮海寶塔總想見識見識。不然,來一趟三十三重天一件寶貝都沒見到,豈不可惜。”
凡間有詞,醉別西樓醒不記,春夢秋雲,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還少睡,畫屏閒展吳山翠。至今時她處,若似一場無言的別離,閒看雲端雲聚雲散,朝升暮落,分別揮袖依兮。縱是少睡少醒,他人來去無隻影。
她念著帝尊的安危,帝尊卻心繫千辰宮裡舞傾公主的性命,她以為深夜為她採上一籃果子就是關心,卻不知道為了她人他可以千萬裡急趕。性命攸關,他的做法自是再正確不過,若是她事先曉得,必然支援他儘快趕回去。只,但凡感覺到自己被怠慢的委屈裡,十有八jiu皆是出在兩字上。事先!許多事,同是一件事,事先知道的人不覺有屈,事後從他人嘴裡聽得,卻是最感覺難以釋懷。
幻姬暗暗寬了自己的心,畢竟是人命一條,她何須計較帝尊的不辭而別。再者,他也算不得是不辭別過,只是權宜了先回去救人罷了,西海的事情他既應下,就必然會再回來的。赤天龍找來,她進行自保本也是很正常不過,怎地莫名其妙有種帝尊扔下她選了舞傾公主的感覺呢,莫要忘記了她的身份。堂堂福被天下的女媧後人,她怎可依賴一個男子,這些日子還真是太放縱自己了。獨立,強大,修身,養性,才是她該時時不忘追求的東西。心寬了,幻姬便不再想著別的,專心想著如何應付好眼前的赤天龍。
“呵呵……”
聽到幻姬的話,西爵笑得有些高深,更像是一種精明,“殿下來西海,只是為了見識鎮海寶塔?”
“莫非這西海除了鎮海寶塔,還有什麼稀奇寶貝值得本殿下見上一見麼。”幻姬反問。
西爵笑意更深了,“若是殿下想見鎮海寶塔,也不難。”說著話,西爵很仔細的觀察幻姬的神色,心道,若是她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