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偌大將軍府的嫡女呢,嫡親嫡親的嫡女。說到底,我與長姊在身份上可是一樣一樣的。”
左二小姐今日這麼一鬧,只將左慈氣地想要把她一巴掌拍到牆上去,扣都扣不下來。見她這麼說,便嗤笑道:“續絃的女兒,也好意思說與我一樣?”她見左二小姐聽到這話即將要發怒,便又補充道,“我有身為威遠候的外公,你有嗎?我有身為左相的姨丈,你有嗎?”她見左二小姐越聽越怒,便再接再厲,道,“我有青梅竹馬的皇太孫殿下,你有嗎?你若沒有,又怎敢說與我一樣?真是好大的口氣!”
“你!”左二小姐被左慈的話刺激到,一雙手的拳頭捏得緊緊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捶到左慈身上來。只是半晌過後,她不僅沒有錘向左慈,竟然還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045 左家姨娘·下
只見她慢條斯理的道:“確實,長姊說的,我都沒有。可是長姊,我有疼我寵我的阿孃,我有將來要繼承這將軍府的親弟。你呢?你有沒有?”
“閉嘴!”自打左慈的娘去世後,左慈最是聽不得別人說她是沒孃的孩子。怒極攻心,她一巴掌扇到左二小姐臉上,力氣之大,竟將左二小姐的嘴打得流出血來。
左二小姐下意識的便要抬手打回去,只是巴掌舉到半空中,卻頓了一頓。
即使左慈與她都是將軍府的嫡女,可是,左慈可以打她,因為左慈是長姊,她卻不能打回左慈,因為礙於長幼有序。
梁氏見自家女兒吃了虧,也不再裝作沒看見門外的鬧劇,忙扶了小丫鬟的手,走出門來。
“好端端的,你們姐妹二人這是怎麼了?”
而左二小姐停在空中的巴掌忽然偏了偏方向,直直地向站著她們身後的阿荇的臉上揮去。
阿荇眼見著那巴掌就要落在自己的臉上。
看如今這番情形,左慈在家中竟然過得略艱難,連續絃的女兒都敢給她氣受,如今怕是有心無力,無法護自己周全了。而自己若是再躲開那一巴掌,今日的這番鬧劇便更沒辦法收場。可自己又不能公開自己的身份。
情急之下,她雙手捏了一個訣,將自己的臉幻化成夜叉的模樣。
一張青黑色的皺皺巴巴的臉上,幾塊面板被殘忍地揭了開來,那鮮紅的肉上蠕動著一條條白色的肉蟲;一雙暴突的泛著紅血絲的眼球,眼角還在往外滲透著鮮血;伸出嘴巴老長的鮮紅的舌頭垂墜而下。
阿荇完全是照著上輩子看過的恐怖電影中女鬼的形象幻化而成。
左二小姐果然中了招。
眼見眼前小丫鬟那張其貌不揚的臉剎那間變的如地獄惡鬼一般形容恐怖,左二小姐忙不迭地收了巴掌,慌張著大叫一聲“鬼啊!”,而後竟然生生暈了過去。
阿荇背對著梁氏與眾丫鬟,她們自是看不見她的幻術;而左慈和小廝還沒來得及看到阿荇的臉,阿荇便已經收了幻術。方才只有那左二小姐看到這番恐怖的景象,故而眾人對左二小姐所喊的那一聲“鬼啊”很是莫名。
左慈愣了一愣,問扶著她的金釵:“她方才叫什麼?”
“回小姐,”金釵顯然也在呆愣著,“二小姐剛剛說有鬼。”
“青天白日,哪來的鬼?”左慈不屑地看了躺倒在地的左二小姐一眼,“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兒啊!”梁氏見左二小姐暈倒在地,忙撲上去抱過她,很是擔憂,“怎麼……怎麼竟忽然就暈了過去……”
左慈對這梁氏越發沒有好感:“回姨娘的話,看二妹這番情形,怕是平日裡虧心事做的太多了。”
梁氏卻再沒心思與左慈說些什麼,她手忙腳亂的,一邊叫人去宮中請太醫,一邊叫小丫鬟們將左二小姐攙扶回自己的院子裡。之後,再沒看左慈和阿荇一眼,便匆匆地跟著走了出去。
左慈見那一行人走遠了,狠狠地白了她們一眼。她傷了指令碼就心情不好,如今被她們這一鬧,更是心裡糟糟的。
這時,身後的玉鐲忽然驚呼道:“表小姐!”
左慈回過身來。
只見阿荇竟然噴出一口血,然後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阿荇白日裡施展了幻術,竟然遭遇了強烈的反噬。她吐出一大口血後,便陷入了昏迷。
阿荇生平第一回遇見這樣的情況,左慈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礙於阿荇此刻的身份,她不敢明目張膽地請太醫來為阿荇看病,只能去京城中最好的醫館尋來了最好的大夫。那大夫望聞問切了一番,便提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