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旁人……”
“你終究不是我要的夫婿……”
蘇長生伸手撫摸著雕像,笑道:“莫害怕,過幾日我便去陪你。”
從袖子裡拿出一對喜蠟,點燃了,看看手中白布,又從袖裡扯下一截白布,裹在一起,提劍在手上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嘩嘩的流水一般,合著淚水,溼透了兩塊白布,蘇長生又咳了兩聲,有些暈眩,將手裡紅布一塊蓋在冰雕之上,一塊系在冰雕與蘇長生衣服上,這才將取出傷藥將傷口敷好。
又提劍割下一縷頭髮,與另一縷頭髮打結,放在錦囊裡收好,又拿出一枚玉鐲,一條木鏈,戴在她手上,脖子上,笑道:“綰髮各一綹,恩愛不相疑。今日起,咱們兩人便是夫妻了,這是娘跟小妹給你的,你可要收好!生生世世你都是我蘇長生的妻子了。”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
伸手揭下紅布,伸出手在滿臉血汙的冰雕上撫摸,便見無數血汙浸到冰雕中間,與中間那一團血點混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忘憂不好聽,以後這裡就叫無生洞了!”
……
沸沸揚揚的大雪裡,一個青衣男子懷裡抱著一隻雲鵬,緩緩在大雪裡移動,不知走了多久,一條巨大山脈阻住了去路,那年輕人抬頭看了看籠在大雪中的高山,銀白一片,俯身將雲鵬放在一處石壁之下,從拿出許多丹藥放在它跟前,摸摸雲鵬腦袋,笑道:“這許多丹藥想來夠撐到你自己可以捕食,保重了!”提著大劍,一步一步向山上走去。
木靈宗大殿裡,馬空海皺眉道:“祖洲用兩儀鏡傳來訊息,沐長老被人偷襲殺了,我已辨認過,正是那個雲陽弟子,蕭萬山的弟子,喚作蘇長生,尊主的意思是要我們等祖洲來人,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