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你幾歲啊?”
“八歲!姐姐呢?”
我沉思片刻,“恩,這是秘密!”我向前走去,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她。
十日後,邯鄲
我走到了州牧府,府門前只有一位家丁。我請他替我通報:“這位大哥,請您替我通報一下,我有事要求見州牧大人。”他斜瞥了我一眼,高傲的從我面前走過。未等家丁出來,府裡便傳來了怒斥聲“你這個死老頭,你怎麼不去死。就知道吃閒飯,你做過什麼。不就是把我養大嗎?快點,把錢拿出來。別忘了,現在,我才是州牧。不是你。快些,把錢拿出來。”一個蒼老而淒涼的聲音傳來:“錢都被你輸光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帶著素兒向府裡走去,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虐打著一位老人,少年身邊,一位三十出頭的婦女跪在地上,苦苦乞求:“別打了,大人,請您別打了!求求您”少年踢開婦女,狠狠道:“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你給我滾遠些!你也是個吃閒飯的!……”我是在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止:“住手,你怎如此粗俗。你沒聽到老人家說,沒錢了嗎?有點本事,自己掙去!”他轉頭看向我,似曾相識的臉,卻想不起來了。他惡狠狠地說:“混蛋,關你什麼事,誰讓你多管閒事?”我無畏地瞪著他,大聲地說:“我來找州牧大人!”他微微一愣,隨即冷笑道:“我就是州牧大人,說說,小妮子是不是想上門給我當妾,這模子還不錯!”說著,挑起我的下巴,我狠狠打掉他的手。巧笑嫣然地說:“我記得當年的州牧不是你,我找十年前的州牧。”他目光一冷,走到老人身邊,用力的拍了拍老人的肩,說道:“死老頭子,看不出來哦。還有這麼一個你年輕貌美的情人。”
“請你把你的嘴放乾淨點!”素兒憤憤地說。
我望向老人,略帶哽咽地說:“您是十年前的州牧嗎?”老人淒涼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小姑娘,我不認識你,你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吧!”跪在地上的婦女站了起來,扶住老人:“父親,讓凡珂扶你回去吧!”我愣住了,哽咽地喊道:“阿房,請代我幸福。”婦女,和老人回過頭來,面露驚訝,顫聲說:“阿房,你是阿房?”
我點了點頭,阿姊向我跑來,抱住了我,哽咽地說:“丫頭,總算捨得回來了。”“阿姊,我好想你。”許久,她放開了我,我仔細看了看,現在的阿姊,她不再像以前一般美麗。變得瘦弱,雙眼無神,面黃肌瘦,以前的凡珂,真的不在了。我們齊齊望向父親,父親顫抖地向我伸出手,“阿房,真的是你嗎?阿房”我跪在地上,向父親磕了一個頭“是,是女兒,阿房,回來了。”素兒將我扶起,我沒有走到父親身邊,畢竟,凡珂出嫁的那一個雨夜,大雨打溼了我的衣襟,也斬斷了我們之間親密無間的父女之情。我沒有走向父親,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少年,也便是華兒回過神來,惡狠狠地說:“誒,我以為誰呢?原來是那個逃婚連累全家的死丫頭啊!哎,我的好姐姐,你總算捨得回來了啊!怎麼,是來看我笑話的!”他咬牙切齒的表情令我心生厭惡。“來人,把她趕出去,家裡吃閒飯的夠多了!再來個閒人我也養不起了!”說著,他喚來下人,打算把我趕出去。“我自己會走,不需要你趕,我只是來看父親,阿姊的!”這時,下人走到華兒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華兒一改剛剛凶神惡煞的樣子,笑著對我說:“阿姊,怎麼可以走呢?作為弟弟,我不是應該好好招待阿姊!來人,帶阿姊去廂房,好好招待!”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我脫口道。他反問道:“我能打什麼壞主意?”我剛想反駁,凡珂卻拉住我,“阿房,你就先去休息吧!”父親蒼老而無力的說:“阿房,去休息吧!”
我想父親行了一禮,帶著素兒跟著用人到廂房。廂房不像從前一般華麗,反而,顯得破舊,或者我該說,整個院子都很破舊,家裡之前的古玩都“不翼而飛” ;……
夜晚
“咚~咚~咚”傳來陣陣敲門聲,“誰啊?”我問道。“阿房,是阿姊。”我示意素兒去開門,凡珂緩步走進屋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阿房,這麼多年了,你還好嗎?”阿姊關懷地問道。
“挺好的”我笑著答道。
靜默良久……
我小聲問:“阿姊為何在府中,那劉老頭……”
阿姊面無表情地說:“他啊,早死了。大房把我趕了回來。應該就是你逃婚後不久!回來後的生活原本還勉強可以過可是,華兒長大後,當了家,我就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父親也常捱打!其實,捱打也是家常便飯,我也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