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發能力和生產能力,叫我的手下給泰麗準備了那份技術報告,我原以為不久就能看到我希望看到的市場景象。但是,唉,”她搖搖頭,“看來,有些東西我是無法無力去改變的。”

我看著她,我知道她所說的無力改變的是什麼。她暗地裡推動的這項計劃,一切都天衣無縫,但是她失去了再讓泰麗的老闆、她所熟悉的前夫和她心有靈犀的這個重要環節,她已經無力、無任何理由和無任何條件改變他那已經被小甜甜鼓動的發熱發昏的頭腦,和她一起開創一個大場面。

飯桌上一時沉默著。我看著徐美珠,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鄭天時對她帶著那麼大的敬意和十足的畏懼,這個女人身上實在有種企業家的大家風範,對市場的把握、瞭解和運用的能力非一般男人能夠企及的。

“那麼,您希望我做點什麼呢?”打破沉默,我問道。

徐美珠微微一笑,“代朗,你如果不介意,給我講講‘天閣’這個專案吧?”

“‘天閣’這個名字是你起的吧?”許姝京此時已變的很輕鬆。我知道,也許這段時間她心裡也很壓抑。是啊,一個心裡藏著秘密的人,一個也許我知道真相後會痛罵她不夠意思的人,是不會太輕鬆的。但現在,一切的謎底都揭開,她也就可以卸去厚重的負擔,輕鬆面對我了。

“慚愧,媚俗得很吧?”我示意許姝京給我的茶,許姝京杏眼瞪我一眼,我只好乖乖拿起茶壺,分別給她和徐美珠倒上,最後給自己來了一杯。

隨後,我啪啪啪給徐美珠描述了“天閣”專案的情況,包括我所看到的這個專案在小甜甜操控下的混亂和無序。

徐美珠皺著眉靜靜地聽著,一聲不吭,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著茶杯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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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十(4)

吃完了飯,徐美珠親切和我話別,回客房休息去了。“許姝京,我是不是成了洩露公司機密的間諜?”許姝京送我出來,在燈火闌珊中,我深呼一口氣,看著許姝京俏麗的面容憂心忡忡地說。

“你是不是還想說是因為中了美人計?”許姝京做個鬼臉。

“你怎麼一不小心把我心願說出來了呢?”我大笑,“不過,我能不能將計就計、假戲真做呢?”我盯著許姝京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色迷迷(我覺得在許姝京看來應該是這樣的眼神吧,雖然我認為那不過是審美的眼光罷了)地說。

“不怕你們家妞兒打斷你狗腿,你不妨試試。”許姝京儼然一位老江湖人的臨亂不驚。

“頭可斷,血可流,美人計,不能放!”我色厲內荏。

“代朗,你陪我去‘五月花’吧?”許姝京忽然柔聲道。“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我心一蕩,“那還猶豫啥?走哇!”一把拽上許姝京,撲向停車場,許姝京掙扎一下,卻沒能把手從我鉗子一樣的手中脫開,只好讓我攥著。

車輕快地開上北三環,直奔北蜂窩路的“五月花”酒吧。

《對手》十一(1)

三百多年前的1620年,一艘小小的名為“五月花”號的小帆船,載著百來名飽受宗教迫害的清教徒從英格蘭出發,經過兩個多月在大西洋上的艱苦航行,朝聖者們沒能按計劃在新英格蘭的弗吉尼亞登陸,而是向北走了很遠到達靠近考德海角的馬薩諸塞,開始了艱苦的拓荒。

從此,具有開拓標誌性的“五月花”成為一個令人有無限暢想和感懷的名字。

坐在北京1月冷冬的“五月花”酒吧,屋外滴水成冰,屋裡溫暖如春,湧動著曖昧和躁動的氣息,我心裡想唱一首情歌。

但是我沒唱,當兩瓶“柯羅娜”端上桌子的時候,我看著許姝京閃動的眼眸,莫名其妙地給她講了“五月花”的一個外延故事。

“許姝京,你知道嗎,當年那批坐著‘五月花’而來的新移民在他們建造住處搬到岸上之前,就已經是12月中旬了。在第一個冬天,半數以上的移民都死於飢餓和傳染病。”

我輕嘬了一口啤酒,冰涼得我打了個冷戰。許姝京微笑著看我。我接著講。

“活下來的人們生活十分艱難,他們在第一個春季開始播種。為了生存,整個夏天他們都祈禱上帝保佑並熱切地盼望著豐收的到來,因為他們深知秋天的收穫決定了他們的生死存亡。”

“後來,莊稼終於獲得了豐收。大家非常感激上帝的恩典,決定要選一個日子來永遠紀念。大家約定:以後每年的11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四就用來感謝上天的賜予。這一天,從此以後就被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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