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深圳這是怎麼了?要是在長沙或者是海南,遇上這種事情肯定是要有人站出來評理的,怎麼深圳就沒有主持公道的人呢?正在這個時候,劉春天來了。劉春天來了之後,對小店主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遞給他一塊錢,拉著爸爸媽媽就上車了。
上車之後,劉春天沒有來得及向父母介紹她的這兩位朋友,先向父親解釋:深圳是這樣的,打市內電話每次五毛,打手機或關外的電話每次一塊。
“這麼說是我錯了?”劉大任問。
“也不能算您錯,”蔡大鵬說,“您不是不知道嘛。再說他們這樣收費也不見得合理。大伯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這時候,劉春天才想起來向父母介紹黃守仁和蔡大鵬。
“這是我們老闆,蔡老闆。”劉春天拍著蔡大鵬說。
“什麼老闆,”蔡大鵬說,“大家是朋友,朋友。大伯大媽,您千萬不要聽她瞎說。”
“怎麼是瞎說呢,”劉春天說,“是老闆就是老闆嘛。”
“委託人,委託人。”蔡大鵬說。
“這是小黃。黃守仁,還不快叫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你們好。”黃守仁喊的有點結巴,而且已經滿臉通紅。
其實不單是黃守仁叫的結巴,劉大任和周小桃答應的更結巴,特別是劉大任,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答應”,只是做了一個準備答應的口型,事實上並沒有發出聲,像英語中的失去爆破發音方法。在劉大任看來,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這個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