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現在就有點想他,或者說有點掛念他,甚至有點不放心他。於是,夏青就決定回去。
開啟他宿舍的門,夏青驚呆了,足足半分鐘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夏青看見一個完全*的女人,夏青從來都沒有做過、沒有見過、沒有想象過這種事!夏青那一刻已經忘記憤怒、忘記羞恥、忘記歇斯底里。夏青那一刻沒有任何反應,確實只能說是“驚呆了”。
等夏青有反應的時候,她已經走在校外的大路上,滿頭腦子盡是那幅不堪入目的畫面。夏青當時還沒有看過三級片,更沒有看過*,她想不通世界上竟有這樣齷齪的事!她沒法講甚至沒法想。夏青在武漢沒有親戚,除了他以外,夏青甚至也沒有什麼朋友,就是有,這種事她能對誰說?夏青後來想,就是對幾乎無話不說的二姐,她也沒法描述她剛才所看到的一切。這已經超出了一般意義上的“羞恥”,一般意義上的羞恥是做的人羞恥,說的人並不羞恥,但這件事不僅做的人羞恥,說的人也同樣羞恥,甚至連聽的人都覺得羞恥!
夏青在街上茫然地走著,她不知道往那裡走,只是在走。遇到這種事,她不知道怎麼辦。夏青這時候已經沒有愛,愛已經被那個畫面耗盡了,好象也沒有恨。夏青發現當愛已經完全沒有之後,恨也就無從生根了。她現在突然很好奇,她想找他談談,既不是想罵他,也不是想求他,夏青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