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說對安全套過敏,所以每次做愛都不會採取任何避孕措施,以至於後來生過女兒後還為他做了四次人流。女人總覺得遷就男人是愛男人的一種表現,可是事實證明,女人的遷就只會把男人寵壞,男人習慣了這種遷就,就對女人變得冷落,就不會懂得珍惜這段感情。這是我很久以後總結出來的結論。
7月的某一天,森打電話給我,說他的鑰匙忘在單位了,讓我把我的鑰匙給他,我不疑有它,就把鑰匙送到了他手裡。可是第二天森失蹤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他,我這才知道他前一天問我拿鑰匙是有預謀的。過了幾天,森打來電話,用一種陌生的冷冰冰的口吻說:“你不要再找我了!”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我們本來就不該結婚,就不該有孩子!”然後他硬生生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整個7月我終日以淚洗面,我不明白森為何突然之間不要我了。7月26日是我的生日,那天我打通了森的電話,我問他:“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他的語言寒冷如冰窖:“不知道。”我無聲地收線。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他提前問我喜歡什麼,想給我送一個我喜歡的生日禮物,我生日那天他不僅送給我禮物還為我點燃了生日蛋糕……往日的甜美一下子把眼前的情景襯托得分外淒涼。
從深圳剛回到徐州時,我考了張導遊證,想去做導遊小姐。那時我與森的感情很好,他疼愛地對我說:“別去做導遊好不好?做導遊接觸的人又雜又多,我可捨不得你讓別的男人看哦!再說我又不是養不起你。”因為愛森所以遷就他,就留在他身邊做了他的小嬌妻。但很多男人往往只願充當漁夫的角色,女人在他眼中和魚兒無異,在魚兒沒有上鉤之前,他捨得用自己的耐心去等待,捨得用美味的魚餌去誘惑魚兒上鉤,但是當魚兒一旦上鉤,他就失去了耐心,再也不願意釋放一絲愛給魚兒。森就是這樣的男人。
沒有了愛情的我感覺自己只剩下一個空空的軀殼,為了充實自己的生活,我選擇了工作。我自己經營了一家服裝店,生意還不錯。過了不久,我接到了森的電話:“你現在在忙什麼呢?”“我開了家服裝店。”他也許沒想到他眼中可憐的魚兒也可以做個女強人,他的態度頓時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他說要找個時間和我好好談談,後來我們談了,他說只是一時不能接受有了孩子的現實覺得心理負擔太重承受不了才離開我的,我知道這是託詞,但還是原諒了他,我們和好了。從那以後,我就覺得女人不要因為愛,不要因為男人而失去自我,只有有了經濟上的獨立,女人才有發言權。
由於沒有采用避孕措施,那年10月我又懷孕了,我的妊娠反應很強烈,經常頭暈,四肢乏力。我讓森送飯到我的服裝店,結果他說:“我現在很忙,正和客戶談生意呢!你自己解決吧!”我生氣了:“我讓你送飯是因為我懷孕了身體不舒服,再說我懷孕你也有推脫不掉的責任啊!”“你怎麼總是把我不喜歡的事情強加在我身上?”森極不耐煩地說完這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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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跋涉(2)
不一會兒,森朋友的妹妹到我店裡玩,她不小心說漏了嘴,說森正和一幫朋友在嘉年華的KTV裡唱歌呢!森的謊言一下子就被揭穿了,原來在森的眼中,我都不及他的朋友重要。我的心涼到了底。
此後,森又和我玩起了失蹤遊戲,在他人間蒸發兩個月後的某一天,我接到他的電話:“你以後不要找我了,我現在正和我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呢!我告訴你,我可以為我心愛的女人去死,但是我不愛你!”我不甘心地問:“你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就和我最心愛的女人在家裡,你要是不介意可以過來觀摩。”
到了家裡,果然看到森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森臉不紅心不跳,還恬不知恥地介紹我和那個女人認識,其實我認識那個女人,她叫螢,是個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螢讓森先出去說有話跟我談談。那女人跟我談了很多話,但我聽進去的只有一句:“女人要為自己而活。”
後來我把這件事告訴朋友,朋友替我打抱不平,想讓螢也嚐嚐夫妻不和的滋味,於是朋友替我給螢的老公打了電話,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他了。事後螢的老公還為此找我談過,我的意思是希望他能管好自己的老婆不要讓老婆去破壞別人的家庭。不久我接到螢的電話:“謝謝你給我老公打電話,我本就想與他離婚,現在剛好有了藉口。”其實我明白螢說的只是氣話,她最終並沒和她老公離婚。
自從螢的事情後森收斂了很多,邊哭邊跪下來向我認錯,直到我答應原諒他他才肯起來。女人的心或許都是海綿做的,總特別軟,只要男人的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