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鎖,推門,沒有推開,再用力,再用力,門開了。裡面黑咕隆咚,什麼也看不見。老張站了一會,眼睛的安適應能力開始發揮作用。這是一間三四平米的小房間,空蕩蕩的,一目瞭然。老張沒有看見楊界迪,心裡吃了一驚,耳朵卻及時捕獲了一些聲音。老張好奇地循聲來到門背後,楊界迪正倒在地上,不停地抖。
一股濃烈血腥味直奔老張,他慌忙跑到屋外,將燈開啟。燈光下,楊界迪滿身是血,一雙眼睛驚恐無比的睜著,嘴裡還在咕噥著什麼,老張聽明白了,他在喊救命。
老張心疼得什麼似的,他小心地扶起楊界迪,不住聲地講:“我來了。我來了。不怕。不怕。”
老張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扯著大嗓門進學校的時候,引來無數老師和學生的圍觀。老張把楊界迪交給醫生,急急地去開一號樓的門,他怕劉一天也出事。還好,劉一天啥事沒有,靠著牆角睡正香呢。
老張沒有叫他,急急地上了救護車,車子扯著大嗓門張揚地走了。
“什麼事?”
“什麼事?”
……
學校裡到處是打聽的聲音。不過很快大家都知道了,是羅向陽把學生關在樓梯間,結果出事了。不知哪個好事者,把這件事捅給了電視臺,很快,電視臺派了輛採訪車,進了學校。
羅向陽哭喪著臉接受了採訪,他反覆強調,自己只是在履行教師的職責,其他的暫時無可奉告。校長對此超不滿意,將羅向陽罵個狗血噴頭,連他的十八代祖宗都受了牽連。羅向陽大氣也不敢出,心裡恨不能食老張肉,啖老張血。書包 網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