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開始表演哭戲,誰比誰更可憐幾分,倒是沒有看出來,不過這事拼的就是寵幸,誰得到的寵幸最多,在十爺的眼裡誰贏得機率就大。
還好那滕妾也不是柔弱之輩,十爺也非絕情之人,所以這幾番陣仗之後,輸贏未定。
然後老十開始審問,聽著他們亂講一氣,最後的結論只有一個,只是‘分贓不均’。
因為重陽節,府裡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會分幾盆菊花外加賞賜。
只是品種不一樣而已。
然後郭絡羅氏知曉十貝勒喜歡萬壽菊,所以郭絡羅氏一開始就將那種花色留下來了,送給滕氏的則是矢車菊。
兩種花色差不多,只不過偏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滕氏就開始鬧騰了,之後就打起來了。
主子打起來,丫鬟們哪敢插手,所以匆忙命人去請十爺回來,才有現在的場面。
對於這樣子的家事,張真真覺得無聊,所以抿了一口丫鬟上來的新茶,之後則隨意的看著,突然間發現這裡的擺設個個都價值連城;在想想自已哪裡,自從自已來了之後,到是換成了一些普通的。
這要怪自已不懂享福了,深怕自已一不小心砸了什麼東西,又該心情不好一陣子了。
主要是心疼錢。
正當自已還在神遊之中,就聽到那滕氏不曉得為何說到了自已。
當自已回神,還是阿美提醒了自已。
“福晉,滕氏讓您和爺為她做主呢。”
張真真就知曉,過來就沒有什麼好事,只是這做主的意思有幾分呢?
上面不還坐著一位當家人的嗎?
是看自已笑話還是十爺授意的呢?
張真真無奈的向老十看去,只見他雙眸直盯盯的盯著自已,怕是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也習以為常了。
只是他看著自已幹嘛?不過張真真自然不會以為他是要自已為滕氏做主的,所以選擇了沉默。
“奴婢自覺並未做錯什麼,還請爺和福晉做主。”郭絡羅氏彩旗見十爺一直盯著福晉看,一臉的憂傷。不過這事情只要十爺做主就好,至於嫡福晉……哼……不過是個擺設罷了,總有一天,十爺嫡福晉的位置,是她郭絡羅氏彩旗的。
胤餓收回目光,則吼道:“你們都不能讓爺省點心,不就是一盆菊花嗎?至於你們這般如潑婦一般的打架嗎?”
十貝勒這才發起火來,不過那目光則是看向滕氏的,看來對郭絡羅氏彩旗還是偏心的。
可是這樣子的十爺也許在它們看來也是習以為常,只見那滕氏毫不畏懼的繼續說道:“爺,若是那盆矢車菊是福晉派人送來了,奴婢自當無法可說,可是府裡面有嫡福晉在,憑什麼是她送?還送給奴婢一盆最輕賤的矢車菊?”
張真真挑挑眉,這是要把火往自已身上燃了,而自已不說話反而被人當靶子了,所以自然而然的接話說:“應該是府裡面沒錢……銀子,購買不起名貴的白鷗逐波。”
9鬥嘴,裝無辜
9、鬥嘴,裝無辜
歷史記載老十家很窮的,最後還是靠他九哥接濟的。
張真真這話明顯惹來十爺雙目怒瞪,郭絡羅氏彩旗則作勢表現出一臉的為難,好像她是多麼的為府裡操心似得。
只是那滕氏依然不怕生氣的十爺,則著急解釋道:“哼,若說是沒錢,誰會信。福晉您不曉得,郭絡羅氏可是貼了不少銀子給孃家。”
郭絡羅氏彩旗有些站立不穩,可是十爺寵她,自然不會真的要人去查證的,所以辯解說:
“妹妹,平白無據,你別冤枉人。”然後轉身之際,則嚶嚶啼啼的向十爺哭訴起來了。
十爺輕聲的安撫,則說道:“郭絡羅氏是爺的人,貼補一點家用有何不可?”
也許是滕氏正等著這句話,之後則笑嘻嘻的問道:“爺,妾身家中急需要用銀子,還請爺寬裕。”
一句話堵得十爺無話可說,答應也不是,不答應則是打自已的臉。
張真真聽到之後,真的很想笑;也真的笑出來了。
看來歷史之中,十爺的確是有些……不適合處理內宅事。不過十爺的侍妾們還真是大膽,而居然敢給十爺下套,並且還。。。
只是也許是自已的表現有點太過嘚瑟了,惹來十爺的質問,只聽他說道:“福晉對此可有什麼意見?”
“回爺的話,奴婢父親雖然只是一個郡王,但是還不需要接濟。”堂堂一個蒙古郡王,還真的沒到窮困潦倒的地步,不過自已沒有去看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