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純純工具人。
沐雪沉還在妖域的時候,兩隻狐妖都存有私慾,自然是藏著掖著,生怕青丘的長老和狐王發現他的存在,白嬰也就不會想到他們會有什麼聯絡。
() 想不到是好事,誤會這金光來自水如鏡更好,不然暴露出和雲步虛的關係只會更慘。
紅蓼電光火石之間想了很多,最後表情凝重地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
直到這個時候,她都還是很努力在想出路,完全沒有擺爛的。
偏生白嬰非要刺激她。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她滿臉的心事,狐狸眼珠轉來轉去,心機都擺在檯面上了,但其實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血契在那裡擺著,她若不聽話,他有無數種方式折磨她。
比如說——
“燒灼。”
紅蓼只聽清澈的兩個字響起,混身頓如火燒,剎那間彷彿重回赤焰海底,痛不欲生。
她跌倒在地,護體金光可抵禦外來傷害,但來自血脈契約裡的臣服和痛楚卻抵禦不掉。
“看。”白嬰輕飄飄道,“我是你的王,我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他手指一抬,紅蓼燒身痛楚停止,她汗如雨下,狐狸眼深深地望著他的方向,他居高臨下地扇動翅膀。
“我不問水如鏡為何在你身上留下防禦法陣,那些都不重要。他護不住你,更不可能在道聖宮承認與你的瓜葛。你只要知道,你唯一能選擇的路,就是替我做事。”
“奪取他的神魂,令他為我所用,殺了雲步虛。”
紅蓼:“好嘞,沒問題,您放心,一定給您辦好。”她忍疼麻利地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胸脯保證著,胸間垂落的小銀鈴叮鈴鈴地響,悅耳又可愛,“我回去就開幹。”她積極保證著。
“……?”
她的反應好像和想象中不太一樣。
白嬰懵了一瞬。
紅蓼笑得狐狸眼彎成月牙,她將白嬰一息的茫然盡收眼底,不禁在心裡罵罵咧咧。
意外什麼呢?她是隻狐妖,又不是什麼貞潔修士,再說了,她本來就打算先答應下來的,他現在擺出這副姿態幹什麼?
燒她的時候不是很帶勁兒嗎?還挺瘋批的,給她拒絕的餘地了嗎?
這要是當初看小說的時候,她還挺吃他這人設的,也磕過。
現在……呵呵。
“王上怎麼不說話?”紅蓼熱情如火,“您看一個水如鏡夠不夠?不夠我再想法子多勾引幾個來,道祖座下三位真君也給您整回來,夠不夠,夠不夠?”
夠不夠孩子!
咱就說你等著,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事趕事兒整到一起,這日子太難,實在過不下去,紅蓼徹底逆反了,什麼都不想再管,她豁出去了!
雲步虛在我面前都沒這麼bkg過,燒她是吧,嚇唬她是吧,一離開這兒她就想法子把雲步虛給引來,到時候再看看誰是誰的王!
來啊,互相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