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離地弟子,又是楚國公子的殷辰,和華嚴宗的喬忡一行人走到一起,並不足為奇,倒是形同陌路的話,反而才奇怪了。
此時,在妖修和妖獸強勢出場後,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的修士們,雖然人多勢眾,卻個個冷眼旁觀。
那錦衣修士表情凝重,厲聲道:“我乃是這萬通仙城的執法之一,親眼所見這妖獸出手攻擊我族修士,我觀閣下也是高階修士,為何不但出手袒護這兇徒,還出手打殺無辜?莫非真要罔顧城中律法,不把我等執法放在眼裡?”
“我只知道我族人正被你人族修士圍攻,欲殺人奪寶,豈能坐視不理?哼哼,你們人類修士卑劣的行徑,我等早領教過了,你們是否還想給我等安下什麼帽子,好讓你們可以大義凜然殺妖奪寶?”
那妖修冷冷道,語氣中充滿著血腥的殺伐之氣,讓眾人心裡一陣冷冽。
錦衣修士沉聲道:“不管怎麼說,萬通仙城的律法不能被破壞,此獅鬃獸殺傷人在先,閣下也一樣不由分說滅殺我族三個修士,卻是不得不對爾等略施懲戒,以正律法剛正!”
那妖修狂笑,不屑道;“就憑爾等嗎?在我看來,不過盡是一群土雞瓦犬之輩,若真想找死,儘管放馬過來吧!”
說完,那強橫的神念,竟是已然於頭頂凝成了一隻貉獸的虛影,對圍攏在四周的群修虎視眈眈!
衝地上被法寶捆綁成粽子一般的獅鬃獸一指,一道幽藍的靈光便落向那纏著獅鬃獸的金繩上。
錦衣修士面色一變,那表情防護忽然被什麼蜇了一下般,手一招,金繩便瞬間從那獅鬃獸的身上,飛回他的手中。
一朝解困,那獅鬃獸怒吼連連,兇光閃爍地瞪著錦衣修士。若非他還有自知之明,非是那錦衣修士之敵,怕是早已經撲將上去,欲將其生吞活剝,一解心中之恨了。
而在那妖修頭頂顯露唯有渡劫期才可能虛化成影的神念後,眾多修士皆震修的顯露的強橫實力,沒人敢再出什麼頭,說什麼話。
“哼。”
那妖修輕視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才衝那獅鬃獸道:“我們走。”
眼看六妖修六妖獸就待離去,那個為的五洞天修士,如今也是唯一倖存驀地叫道:“要走可以,讓那隻獅鬃獸把陰魂珠交出來!不然,我四個師弟豈非白死了?”
“啊,陰魂珠?”
“什麼?真有陰魂珠?”
“那妖獸有陰魂珠?”
人群中驟然騷動了起來,人群中,本來還自動讓空來,準備讓妖修妖獸們離去,也瞬間彌合了起來,再度將六妖修和六妖獸圍了起來。
群修們的眼中,也再流露出什麼畏懼忌憚之色,多的卻是對寶物狂熱的貪婪之色。
“陰魂珠?你說地可是當真?”
褚道真和那張鵬老道竟是幾乎異口同聲,神情激動的問道,兩人的身影也搶將出來,來到那五洞天修士身前。
那五洞天修士也知道自己是無望得到那陰魂珠了,但四個師弟的死卻是不能白死,無論如何也得讓那頭該死地妖獸陪葬!
五洞天修士大聲道:“沒錯,而且,晚輩親眼所見,那妖獸本來是交易給那位道友一株紫煥根……”
當下,那五洞天修士卻是將剛才經過敘說了一番,當然,其中也被稍微改變了下,變成材料店老闆誤將陰魂珠取出,卻被那獅鬃獸見寶而奪。
說完,五洞天修士還指著那材料店地中年修士,道:“不信,你們可以問問當事人,以及那妖獸,看他怎麼說!”
五洞天修士正氣凜然的道。
他卻是不怕那獅鬃獸狡辯些什麼,因為事實本來就是如此,那材料店修士確實是從靈草袋中取出了陰魂珠,然後就被那獅鬃獸吞入腹中的。
當然群修並不在意當時的情況如何,他們在意的是,陰魂珠是否真地存在?
不過,有個大義凜然,能光明正大站住腳的理由,卻不用白不用。
那錦衣修士目光閃動中,已然大聲道:“原來過錯果然在你這妖獸身上,立刻交出陰魂珠,賠禮道歉,否則,我身為執法,有權當場滅殺違反萬通仙城律法地冥頑之途!”
“殺了在說,哪來那麼多廢話卻聽殷辰身邊那個一臉冰冰的高瘦中年修士冷喝一聲,卻是揚手便是打出幾道靈符,口中厲叱一聲:“爆!”
剎那間,靈符爆現一片刺眼靈光,卻見電閃雷鳴,風起雲湧,風沙走石,颶風平地起。
“卑劣的賊子,敢施暗算!”
妖修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