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蛇涎果會。便繼酒筵之後召開了。
所謂的蛇涎果,聽起來或許會覺得噁心,但那也只是被蛇盤山的主人,天蟒聖故意歪曲的名稱罷了,並不是真的蛇涎塗染而成的靈果,蛇涎果,其實真名應該叫做神仙果才對!其品級比之太白酒仙的獅身果,還要高一個品級,是非常難得且稀有的靈果。
蛇涎果樹三十年一開花,三十年一結果,再三十年方成熟,前後共需九十年,方得九九八十一顆蛇涎靈果。
接近百年時間才得這麼八十一顆蛇涎果,也難怪天蟒聖要寶貝若斯了。
當然了,蛇涎果既然如此珍貴難得,除了烏達諾等渡劫期修為的妖族強者外,像令狐這種妖丹後期的妖獸隨從,或者合體後期的妖修隨從,是沒有資格品嚐蛇涎果的,能讓各妖族強者的隨從弟子參與酒筵,已經算是很給這些隨從弟子們面子了。
當美麗的侍女們託著用鮮豔的紅綢巾蓋著蛇涎果的錦盤,徐徐走進大殿的時候,靈果的芬香靈氣,滿殿馥郁,讓人聞之精神就不由一陣清爽,口舌生津,如沐春風。
殿中,也頓時響起陣陣不堪的口水吞嚥聲。
鉤破天和角牛聖心中卻是有些歉意,因為他們大咧咧坐在正席上品嚐著蛇涎靈果,而他們的主人令狐,卻只能在下座幹瞧著。
他們心裡的想法,令狐自然立刻就知道了,也知道鉤破天和角牛聖是完全全的臣服自己,一切都以自己這個主人為重。
令狐沉思著,妖蛇盤腹的計劃不可謂不毒,自己如今是萬萬不能曝露蹤跡,否則勢必要遭受群妖們的雷霆打擊。
為今之計,只有尋機將這些想對付自己的妖族強者們,一個個收服,將他們變成自己人,反過來將計就計,伏擊妖蛇盤腹!將之一舉擊殺或擒獲!
其實,令狐的心裡,還是偏向於擒獲妖蛇盤腹的,當然,這絕不是說令狐被妖蛇盤腹的美色所迷這種可笑的理由,而是令狐知道,妖蛇盤腹身上有著一個重大的秘密,一個讓天劫都拿之無可奈何,甚至很是忌憚的秘密。
所以,生擒妖蛇盤腹,是很有必要的,當然了,若是不能生擒,也只好滅殺了。
鉤破天和角牛靈魂一動,卻是令狐傳遞了他們幾個資訊,兩人心中有數的互視一眼,暗暗的點了點頭。
角牛聖道:“既然大家都決共同謀算華南令狐,卻不知道以後怎麼聯絡?總不成大家都聚在天蟒老怪這蛇盤山枯等吧?只怕沒幾天就將天蟒老怪吃窮了,唉,今朝一嘗這蛇涎果,老牛怕是每日都要惦記上了,無果不歡了。”
天蟒聖臉色變,乾笑道:“角牛老哥,盤腹仙子等華南洲遠道而來的道友,自然就只好暫時屈住敝山了,至於角牛老哥你嘛,我蛇盤山旁邊就是你老哥的都天山,你老哥這尊大神,哪裡還需要擠在小弟這小小的蛇盤山上呢?這麼近,還不是一個招呼就通知到了?所以呢……呵呵,這個……”
角牛聖一瞪眼:“好你個天蟒老怪,的意思是老牛我住這麼近,就乖乖滾回家裡去等訊息是嗎?”
天蟒聖苦笑道:“角牛老哥,這不是強詞奪理嗎,小弟何曾這樣說?”
鉤破道:“何必為這小事傷了和氣?這樣吧,華南洲來的幾位道友,就先住天蟒兄弟這蛇盤山,虎嘯天道友和混海天道友在這九妖山都各有道場,虎嘯天道友回山,混海天道友回覆海山,我呢,自然就回我的毒鉤山,角牛老哥回都天山,一者,我們可以指使旗下妖族去打探華南令狐資訊,二者大家都坐鎮九妖山,正好方便聯絡。至於烏達諾老師和塗天王道友,若不介意的話,小弟的毒鉤山,非常歡迎兩位來盤桓一二。”
角牛聖這時故作不滿:“毒鉤老怪,你這麼一說,豈不顯得老牛小家子氣似的?要不大長老和塗天王都去我都天山盤桓,要不我們一人分一個!”
混海天撫掌笑道:“毒鉤兄弟言之有理,小弟正好回覆海山去看看兒郎們。”
虎嘯天也點頭道:“我也有多年不曾回山了,還不知小徒鹿角將山管理得怎樣了?正好去巡查一番。”
鉤破天和角牛聖一唱一和,正好將群妖給巧妙分開了。
角牛聖對大長老烏達諾道:“烏達諾老師,久聞老師好酒,前些時日,正好老牛旗下一弟子在浮雲城拍得一壺太白仙釀,老師不如上我那都天山一品如何?”
烏達諾微微眼睛一亮,頷首道:“老夫也素聞華南洲太白仙釀之名,如此,卻是不可不去,只是讓角牛道友盛情破費了,呵呵。”
“哈哈,老師玉趾蒞臨老牛的都天山,老牛開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