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這麼危險的名字,難怪你家明明是公儀一家的遠親,卻還要受連累。”雲緩道,“你放心,我在外人面前還是稱呼你為公儀,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稱呼你為連鋒。”
連鋒對他這麼義氣,把他當成朋友看待,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他當然不可能出賣對方。
可能是距離連鋒太近,雲緩覺著自己冰冷的身體很快變得溫熱起來了。
他趴在連鋒的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