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氣,軟軟地倒了下去。
魏穎不解,站在了原地。
三英見情勢有異,便上了演武場,細察起來。
只聽三英中姜績驚呼一聲:“軟骨散!”
場下眾人聞言,一片譁然。不少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汐夫人。
汐夫人驚惶不已,不自覺地站到了趙顏的身邊。
趙顏輕輕拉著她的手,無視周圍銳利的目光,只是帶著一絲笑意,迎上了魏穎始終不屑的眼神。
……
無情無義 '下'
下毒,是江湖中最下三濫的做法,是最為人不恥的手段,何況在比武中這樣做,更是卑鄙至極。
這次比武,英雄堡並未邀請任何一個外人到場,下毒的自然是堡內的人。而在堡中,會有如此動機的,恐怕只有魏穎。加上他以往種種表現,更讓人懷疑。
一時之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魏穎母子。但三英認為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輕率。加之魏啟身中軟骨散,又受了劍傷,不宜久拖。便穩了眾人的情緒,草草結束了比武。
然而,種種流言蜚語,卻不受控制,四散傳開,隱隱帶著不祥。
汐夫人回到房中時,臉色已蒼白如紙,在這燥熱的天氣之下,手指卻冰冷無比。趙顏如往常一般攙扶著她,帶著一臉溫婉,微垂著眼眸。
汐夫人在床邊坐下,緊緊拉著趙顏的手,顫聲道:“顏兒,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
趙顏蹲下身子,道:“夫人,你累了,睡吧……”
汐夫人搖頭,眸中漸有水霧,她猶豫再三,卻不知該說什麼,該問什麼。
這時,魏穎闖了進來,直衝到了床前。他的臉上唯有怒色,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狠狠地拉起了趙顏。
汐夫人見狀,驚撥出聲,“文熙?你做什麼!”
魏穎拉著趙顏,徑直往外走。
汐夫人急忙起身,攔住了他,“文熙,放開顏兒!”
魏穎站定,滿目都是恨意,“娘!事到如今,你還要袒護她?!”
汐夫人不說話,只是努力地扳開魏穎抓著趙顏的手,卻始終勝不了他的力氣。
趙顏的神情卻依然平靜,微帶著笑意,道:“三少爺,不知下婢做錯了什麼?”
魏穎轉身,咬牙道:“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明白!”
趙顏的笑意未消,聲音裡卻帶了漠然,“下婢,什麼都沒做……”
“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魏穎的手指加了一分力道,如同要握碎她的手腕一般,“除了你,還有誰會做下毒這種下三濫的事?!除了你,還有誰會這樣害人!”
趙顏抬眸,看著他。沉默片刻,笑著回答:“三公子所言甚是,英雄堡內皆英雄,除了下婢,誰都不會這般卑鄙無恥……”
“廢話少說!跟我去見三英!”魏穎狠狠拽著她,往外走。
“站住!”汐夫人拉著趙顏,“是我吩咐她這麼做的!你真要抓兇,抓我好了!”
魏穎聽到這句,愈加激動起來,“娘!她到底給您下了什麼迷藥?她屢次害人,留她在身邊,遲早有一天會害您自己!”
汐夫人已然落淚,聲音悽愴悲憤,“時至今日,害我的人是你!”
魏穎微怔,拽著趙顏的手不禁一鬆。
“若你專心堡務,宗親早已允你做上堡主之位,又怎會落到今日召英揚回堡比武?若你平日肯勤習武藝,今日我又何須下毒,助你得勝?”汐夫人攬著趙顏,泣道,“你今日若執意要將顏兒帶走,你我便一刀兩斷,我便當從未生過你這個不肖子!”
這番話,讓魏穎愣在了原地,許久,他才開口,道:“我是不肖子?”他氣極反笑,“好,就當我不肖!可我至少分得清善惡!而今日,我再不容她做惡!”
魏穎說完,推開了汐夫人,重拉起趙顏,往外走。
汐夫人急急上前,拉住了他。
正在幾人糾纏不休之時,三英的張繼遠出現在了門口,看到這番情狀的時候,微皺了眉頭,道:“文熙,怎可對夫人如此無禮?”
魏穎一見到張繼遠,便把趙顏拉到了他面前,道:“張伯伯,她就是下毒的人!”
張繼遠道:“可有證據?”
魏穎依然慍怒,“除她之外,還會有誰?”
張繼遠聽罷,嘆了口氣,他走進了屋內,關上房門。看了一眼汐夫人,道:“夫人,姜績和羅武已開始追查兇手。你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