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尾的返回,某要打重的。”
楊凌扶起張顯,淡淡一笑,“鵬舉,你做事我最為放心,今日之事非是我等力所能及,你回去之後密報楊將主,讓他想辦法見到我。”
驛站裡面全都被隔離開來,裡間所剩之人無非就是遼國使團加上楊凌與馬小英,除此之外,這裡的勝捷軍軍士多了不少,將這裡遮護得嚴嚴實實。
對外而言便是重視遼國使臣的安危,其實少有人知其中內情,畢竟這個時代若非官府飛馬急報,訊息的傳遞是極其落後的。
是夜,城南驛站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一個粗豪的聲音罵道,“直娘賊,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就是童宣帥那裡俺也不見如此難進。”
“楊將主,非是俺們不讓你進去,只是趙宣贊下了嚴令,任何人不得進去。”一名守門的勝捷軍軍士捂著有些發痛臉頰,帶著哭腔的道。
楊可世這一巴掌可是真的打瓷實了,直到現在,楊可世自己的手心都還在隱隱作痛,休說當面勝捷軍軍士了,說到底,勝捷軍也是從西軍四路當中挑選出來的精銳,其中哪一個不識得楊可世楊大傻的威名,雖說諢號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