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咬破了嘴唇,涔出了血來。
彈取出之後,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後拿起紗布,扯出一截,用嘴咬著,再用右手來包紮傷口。
急速涔出的獻血很快就將白紗布整個給染紅,他稍稍吐了口氣,又拿起針來,自行注射了一支消炎的藥。
最後,終是全身虛軟的癱倒在床上。
在他決意一個人奔赴臺灣的時候,就很清楚此次的行程並不會輕鬆,可是他還是決定要這麼做。
怪只怪自己當時手軟,想到這裡,他的唇角不僅勾起一絲苦笑。
在檳城惹到卡卡的人在他到達臺灣的第天就已經將其找到。
深夜的雨巷,一個大排檔跟前,他提著長長的刀,一鼓作氣在那個陋巷裡廢掉了青竹幫一十人的雙手雙腿,雨水沖刷著一地的豔紅的血。
空氣中,飄蕩著聲聲慘叫。
楚尋歡收刀,刀尖還在往下滴著血,地上的人看上去也分外的慘,可是,對於這些人,他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他們連活著都是多餘的。
但就在這時,陋巷裡一棟舊樓的頂樓發出了一個光源,恰好刺到楚尋歡的眼睛上。
他微微眯了眯眼,抬眸看去,卻看到頂樓有一雙備受驚嚇的眼瞳,一個女孩手上拿著手機,像是剛剛拍了照,或者是錄了相。
楚尋歡蹙眉,他本來是應該做點什麼,比如去奪過那個手機,或者是去嚇嚇那個孩。
但,看著那孩已經瑟瑟發抖的嬌小身軀,他沒有這麼做,他只是提著刀,漠然的轉身離去。
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