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這本日記沒有多少可看的東西,無非是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相互〃打倒〃而已。但革命講政策。說厲害,是遠遠不及反革命派的辣手的。我手無寸鐵,就一支筆,且是鉛筆,〃打倒〃除殺頭坐牢之外,就是把我這支筆剝奪掉。
在2月16日,姚文元則寫下了這樣的日記:
〃外國人都說:宣傳工具在左派手中,是〃宣傳毛的主張〃〃繼續革命〃的,但搞〃經濟工作的是求實派〃,經濟工作什麼時候能由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來領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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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遠新當毛澤東〃聯絡員〃
就在江青起勁地掀起〃評《水滸》〃運動的時候,周恩來病入膏肓。
1975年9月7日,周恩來在醫院裡會見羅馬尼亞黨中央書記伊利那·維爾德茨。這是他平生最後一次會見外賓。
周恩來說:〃馬克思的請帖,我已經收到了。這沒有什麼,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自然法則。〃
周恩來頗為感慨地回首當年:〃時間過得真快,就在十年前,我到布加勒斯特參加喬治烏·德治的葬禮,大衣也沒穿,步行走了四個多鐘頭。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連四分鐘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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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節:與鄧小平對著幹(26)
在這次會見之後,周恩來病危,9月20日要進行第四次手術。這是一次大手術。如果發生意外,他躺在手術檯上將永遠不會起來。他意識到這一點,也意識到江青正咄咄逼人。為了防止後患,他在進入手術室之前,囑令秘書調來那份他在1972年6月23日關於伍豪事件專題講話的錄音整理稿,用顫抖的手,在第一頁上籤了名,還寫了:〃於進入手術室,1975年9月20日。〃病重的他,漏寫了〃於進入手術室前〃的〃前〃字。他在這樣的時刻,仍不忘那份講話稿,表明了他對江青的嚴重不安。他知道,江青會鬧事,會丟擲伍豪事件往他臉上抹黑!
在周恩來病情惡化的日子裡,毛澤東的病情也加重了。
毛澤東的一隻眼睛,由北京廣安門醫院眼科中年大夫唐由之施行手術。動手術的時間,據張玉鳳回憶,是1975年8月中旬,而蘆荻則告訴筆者說是7月29日……應當說,蘆荻的回憶更準確。
手術是在毛澤東住處做的。動手術時,周恩來不顧病體,和鄧小平一起在外間守候。手術很順利。不久,毛澤東的一隻眼睛復明了。
可是,毛澤東的肺氣腫轉為肺心病,日益嚴重。他的講話變得困難,發音含混不清。有時,不得不由張玉鳳根據他的口形、表情進行揣摸,說出他的意思。如果他點點頭,表明揣摸對了,那揣摸的意思便成了〃最高指示〃。
1975年9月,毛澤東另裝了一架〃專線電話〃。〃電話〃的這一頭是毛澤東,另一頭是政治局。政治局開會,靠此人去傳達毛澤東的〃最高指示〃;外面的情況,則靠此人來到毛澤東的病榻前匯稟。
這架〃專線電話〃,便是毛澤東身邊的〃聯絡員〃。
此人乃毛澤東之侄毛遠新。〃文革〃之初,紅衛兵們廣為印發一份傳單,標題為《毛主席和侄子毛遠新的談話》,毛遠新的名字才為人們所知。藉助於毛澤東的威望,這個從大學畢業不算太久的年輕人,當上了遼寧省〃革命委員會〃的副主任。
其實,這〃聯絡員〃比遼寧省〃革命委員會〃副主任重要得多。他,成了〃最高指示〃的〃釋出官〃,而〃最高指示〃深刻地影響著中國的命運。
毛遠新充任〃聯絡員〃,使江青與毛澤東的聯絡變得密切:那時的她,與毛澤東分居。她住釣魚臺,毛澤東住在中南海游泳池旁。她屢受毛澤東的批評,毛澤東已經看出她有野心。她這〃第一夫人〃,與毛澤東之間已隔著一堵牆。
江青在1975年1月7日寫給張玉鳳的一封信,已經清楚地反映出她與毛澤東之間關係已日益疏遠………
玉鳳同志:
那筆錢能否取出八千元?因為如從1968年算起,我應歸還八千元,從1969年起我應歸還七千元。當然,可以不歸還,不過還了心安理得。這七八千元,主要用於照像、購買燈光裝制(引者注:〃制〃似應為〃置〃),燈光我送給新華社了,沒有算錢。是黨和國家財產,不應算錢,不能慷國家之慷(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