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整個家業就要被這容與哥哥吞的骨頭都不剩了!”
容九捏緊了拳頭,可是看到她長髮隨風,神采飛揚的模樣,一張小臉蛋紛嫩嫩的,又忽然心生幾分哭笑不得,“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既然阿瑾喚我一聲容家哥哥,這琅琊城我就讓你三分又如何?”
底下人原來還在觀望,這下可好了,一個個都跳起來高聲喊道:“我!我也願意!”
慕容瑾對著容九笑道:“邪帝?亦或者是……容與?毀了六大家……這件事做的甚好!你倒是給慕容家帶來了巨大的利潤,琅琊七大家都是垮了,唯有慕容家一家獨大,慕容瑾除了一句大恩不言謝,實在是感激的……無以為報了!!”
“容家哥哥沒想到吧,我雖然脫離了慕容家,可是普天之下知道的也就是七大家族和那賭石店的幾位客人,這琅琊城的人可都不知道啊……在他們心裡,誰能給他們利益誰就是他們的主子……所以,阿瑾要謝謝容家哥哥替阿瑾除去了六大家啊!”片刻之後容九仰天自嘲笑道:“容與栽在一個……八歲的小娃娃手上啊……撤!你們還呆在這裡做什麼?輸給一個娃娃,你們存心丟我邪帝的面子嘛?”
“邪帝,當真是好手段!嫁禍暗皇閣和慕容瑾,一手控制了琅琊的財庫,這招倒是做得嫻熟!”碧璽白衣勝雪,晶瑩剔透如雪堆簇聚積,那飄逸烏黑的黑髮隨意灑在身上,俊容清俊,帶著幾分沙場征戰的血腥和狠戾。
十五日後,慕容瑾坐在自家的涼亭裡,四處是奇花異草,曲徑通幽,芳草鮮美,落英繽紛,藤架上的紫藤蘿紛嫩柔軟燦爛綻放,滿院子的香氣撲鼻。'最快的更新盡在'
碧璽卻是雲淡風輕地笑著,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自己被人騙了……容九忽然覺得有一絲慌張,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碧璽還有後手……
慕容家一挑眉,伸手讓老漢站起來,然後就是笑道:“三月,去記下這位老伯的戶籍,今年的稅收他們家免了……”
然後接過面前的茶壺裡,遞給三月一杯茶,然後仰頭笑道:“品茶,心靜。三月歇歇吧,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這個該死的容九,明明自己的召喚獸是九頭朱雀獸,還騙我們只有三個頭……我們的小名差點就交代在那裡了!哼!”公儀緋冷哼不滿道,他肩膀上的五彩鸚鵡也是嘰嘰喳喳地罵個不停。
容九皺緊眉頭,厭惡的後退一步打了個響指命令道:“把她拖下去,關入鐵牢!什麼東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居然敢髒了我的衣裳!”
那人竟然是笑吟吟的碧璽!他一步步走下馬車,有節奏不慌不忙的步伐配上他那帶著諷刺的掌聲,容九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容九哈哈大笑,一擺袍子翻滾,寬敞的袖口中雙手一作揖,一身墨蓮花素白衣裳在風裡俊逸無比,就是喚出自己的召喚獸——九頭朱雀獸!化作一道黃光消失不見了!
“還有我!別忘了城東的老李俺也願意!俺家幾畝薄田雖然不多,可是慕容家主子可以定要收俺家上繳的收成啊!俺家就歸主子您管了!”
慕容瑾無奈地伸了個懶腰,笑道:“三月,你都像個小老頭兒了,真是囉嗦啊……”
一個花白鬍子的老漢大聲喊道:“老漢願意!老漢今後就是慕容家的底下人了!老漢的一畝三分田都繳給慕容家!”
樹下,三月抱著本賬冊站在慕容瑾身後,絮絮叨叨地給她說琅琊城的大大小小事務,“主子,六大家族的財產都已經登記在冊,各家的玉石店都已經做好了記錄和更新……”
馬車上的人都是明白了,可是琅琊的百姓誰能明白?一個個義憤填膺地要把慕容瑾楸出來,狠狠打一頓才好!
然後抬起就是一腳踢在他的膝蓋後面,慕容老爺頓時雙膝一彎就是“碰”一聲跪下來,一雙猩紅色的眼睛怒氣衝衝瞪著慕容瑾。
慕容瑾走過去,冷笑著反手給他一個巴掌!
“我我!別忘了我!我們都願意,這麼好的主子從來沒有遇到啊!我們……我們都是願意的!”
說完,她伸手切開面前的青木瓜的頭,去籽,然後接過一旁芸月遞上的凍頂烏龍,優哉遊哉地倒進青木瓜內,靜靜地片刻。
就在此刻忽然傳來掌聲,容九眉頭皺的越發緊了,他回過頭去,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在這時候鼓掌?森不惹骨。
十二月走上前,三月放下一張金絲楠木的椅子,四月遞過凍頂烏龍,慕容瑾接過來潤潤口繼續說道:“知道對付喪家之犬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嗎?……就是給他們個更好的獲利更多的‘家’……”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