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3 / 4)

小說:我的愛情 作者:竹水冷

出去。

斯塔爾王國(3)

莫妮卡既後悔又悲痛,她決定立刻飛去華盛頓安慰她的媽媽。臨走前,她爸爸跟她在浴室外面作了一番長談。那裡是這個屋子裡惟一不會被外面的人偷聽的地方。伯尼熱淚盈眶,動情地告訴莫妮卡自己是多麼的為她感到驕傲,同時鼓勵她要變得更強壯,以便安然度過橫亙在前路上的那些審訊和磨難。莫妮卡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留了下來,她回答道,“爸爸,你是我的直布羅陀岩石。”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說這場醜聞還能讓人得到什麼的話,那就是讓父親和女兒再度親密地在一起,過去幾年中,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隱藏著一些誤解和矛盾。莫妮卡認識到,“我爸爸那麼支援我,這真是太好了。”同樣,他們也知道,要完全修復他們的關係,還要作很多努力。

對於瑪西婭·劉易斯來說,有些事情再也不會回到從前了。2月上旬在大陪審團四號房間作證的經歷,是她記憶中的一個傷痕。她知道自己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有可能把女兒送進監獄。當她談到這段經歷的時候,好像來到了靈魂中最黑暗恐怖的角落。她很困難地講到在大陪審團面前的證言,費力地吞嚥著空氣,好像潛入了深海中一個不可測的洞穴。

瑪西婭已經徹底輸掉了避免出庭作證的戰爭,她覺得自己好像行走在一條語言的雷區。她竭盡全力不傷害女兒,但是知道自己必須說實話。舉個例子,如果檢察官問她那條沾染了精液的藍色裙子在哪裡,她只能——同時她也知道,遠在洛杉磯的莫妮卡會在電視上看到自己,就像那天在麗池卡特賓館的1012號房間裡激發莫妮卡鬥志一樣,她現在也想讓莫妮卡明白,在聯邦大陪審團面前出庭作證,也是可能的。

第一天,她對付過去了。但是第二天,2月11日,到達法院之前,她已經惴惴不安。早上,她就讀到一條惡意的評論,裡面說她在某方面只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貝弗利山莊“攀巖者”,積極鼓勵女兒和總統發生關係。其實,她花了兩年痛苦的時光,來勸說莫妮卡結束這段關係。

第二天的反覆詰問中,她被問到她祖母巴布什卡的家庭暱稱“巴巴”,這個綽號曾經被莫妮卡用來稱呼希拉里·克林頓。聽到這裡,瑪西婭崩潰了。她解釋自己的反應說,“這些人攻擊了我整個家族,對我來說,家人是這個世界上我最重要的東西。他們跟蹤我的姐姐、我的兒女和我。現在檢察官居然提到我已經去世26年的祖母,我小的時候,父親死了,母親要出去工作,是我的祖母帶大了我。

“他居然敢在這個邪惡的地方提到我祖母的名字,這太過分了。我想,他們不可能用一紙傳票把我死去的祖母召到法庭上來,那麼他們還能幹什麼?去把她從墳墓裡挖出來?我害怕如果我從法庭上一走了之,他們會逮捕我,所以我垂下頭開始大哭起來。你必須在23個陌生的陪審團成員面前講話,講那些有關你和你家庭的最隱私的事情。你家裡再也沒有什麼事情不能拿出來攤在這些陌生人面前了。”

聽訟會被迫中斷,瑪西婭拒絕斯塔爾手下的檢察官碰她,她認為是他們造成了她家庭的種種麻煩。只有當她的律師比爾·馬丁走進法院的時候,她才有一點反應。他輕輕地把她攙到洗手間,在那裡,她歇斯底里發作了一通,最後虛脫倒在了地板上。

恢復平靜之後,她離開了法院。比爾·馬丁對聚集在外的媒體說,“沒有一個母親會被要求控告自己的女兒。”後來,瑪西婭去巴爾的摩看了一個精神病專家,尼爾·布朗伯格。就算僅僅是為了感謝比爾·馬丁的關心,瑪西婭也要努力讓自己儘快從這次創傷中恢復過來,比爾不只把她當作自己的委託人,而是當作一個真正的人。他成功說服權威人士允許她寫一份書面陳述,而不用再次出庭面對大陪審團。

當莫妮卡回到華盛頓,見到她母親的時候,她就像見到了一個陌生人。瑪西婭講述著發生的一切,好像她是一起強姦罪的受害者。她不停地哭著,而她的女兒徒勞地安慰著她。“對她來說,這真是一次黑暗、粗暴的經歷。”莫妮卡說,“這是我的媽媽……我恨那些狗孃養的對她做的一切,我恨他們。”

瑪西婭·劉易斯在法院裡那蒼白、孤獨的身影給斯塔爾帶來了不少麻煩。他利用母親對付女兒的策略更是如此,還遭到了白宮的指責。比爾·金斯堡攻擊這次對瑪西婭的“折磨”時表示,“把一個母親扔到一座火車面前,這是給莫妮卡在內的其他人一個明顯的訊號:我(斯塔爾)要來硬的了。”瑪格麗特·卡爾頓在一篇雜誌文章中指出,“現在,我們注意到,在政府控制下,我們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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