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傷害她和幾個其他的人。這個牧師建議莫妮卡應該多注意這個同事的優點,而且這樣做或許能讓她的朋友改變態度。她還建議莫妮卡仔細思考一下“聖歌91”裡面所講到的,信仰上帝會帶來個人的安全。
莫妮卡聽從了這建議,雖然她越來越厭惡特里普,新年的時候還是在她的答錄機上留了一條友好的訊息,祝她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全家安好。這看來有效,特里普幾天後回覆了一條訊息,然後兩個人又煲起了電話粥,直到莫妮卡對打電話到特里普家裡有所警惕。她曾經無條件地信任特里普,現在已然不復存在。
萊溫斯基在1998年1月7日關於瓊絲的證言上簽字,她回憶說:“我打算否認整個事情,當看到檔案上寫明我沒有和總統發生性關係,我就想我能接受這個,因為我們確實從來沒有真正性交過。”但正是這份誓詞第八段徹底摧毀了她。迫使她接受了獨立檢察官斯塔爾的免罪協議,以免於被起訴作偽證罪,那可是要鋃鐺入獄的罪名。
無論特里普這時在想什麼,到1998年1月第一個星期的尾聲,莫妮卡已經進入最後關鍵的衝刺時刻。1月6日,她從弗蘭克·卡特辦公室收到了葆拉·瓊斯案的書面陳述草案,準備第二天去卡特那裡簽署。她根據自己的故事版本修改了幾個地方,有些是打電話諮詢喬丹後改的。1998年1月7日上午10點,莫妮卡準時出現在律師的辦公室。“我深呼吸了一下,沿著大廳走進辦公室。”她回憶說:“我打算否認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