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染的女人牟取利益。
莫妮卡的謊言帶來幾個大問題。她根本不知道OIC的人在場,告訴特里普說自己還沒有簽署書面陳述。問題是,如果沒有第三方告訴真相的話,斯塔爾方面怎麼可能知道檔案早已簽署了?還有一方是誰?葆拉·瓊斯的律師們?那時,莫妮卡已經簽署檔案6天了(1月7日籤的),瓊絲陣營肯定早已收到了莫妮卡律師傳真過來的那份假書面陳述的影印件。只是,瓊絲的律師們是由右翼機構、也是積極反克林頓勢力的拉特福德協會提供經費的,他們和OIC的合作到底有多深,是一個秘密。這也帶來一個問題:獨立檢察官到底有多“獨立”?
莫妮卡發現,這段午餐吃得又生氣又糊塗。特里普根本沒站在她這邊,似乎又退了回去,反覆在莫妮卡書面陳述的內容上糾纏不清。整整三小時,特里普都友善大方,充滿同情,同時也施展著陰謀詭計,她肯定自始至終都清楚,自己正在把莫妮卡引向一條通往監獄的不歸路。
不像戈德伯格或伊斯科夫,特里普非常瞭解莫妮卡,也喜歡她的朋友,不過她還是打算把這個幼稚、脆弱又容易輕信的年輕女孩扔向那群法律之狼。莫妮卡發現,回首那段悲傷歲月很難不怒氣沖天,別提原諒了,她根本難以理解特里普的背叛或隨便給那種行為起個什麼說法。“我對她很好,她知道我這人的弱點。我無條件地信任她。她卻只是因為怨恨和嫉妒而出賣了我。我不知道,她晚上怎麼睡得著,怎麼敢照鏡子。她真是一個噁心、卑鄙、無恥、惡毒的小人。”
那段致命午餐的第二天,1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