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父母最是好哄,說免疫了,其實大多都還是要帶著個問號的。
“爹呀,我給您做幾個面具吧。”
“幹嘛?”
“就蘭陵王那模樣還帶一個呢,您還不得最少帶兩?”
“……滾一邊去,少跟我這耍貧嘴~”
此時的燕王府,比起太平初來那幾月亂糟糟的繁忙局面要好多了,忙雖然還是忙的,但很多事情都上了軌道,井然有序起來,整個燕雲十八洲在其帶領下如一架嶄新的龐大機器般高速運轉著。燕王不在府內也沒有人希奇,燕雲十八洲說大不大說小也不是三兩個月能細細走完的,畢竟很多事情在這個年代算是匪夷所思,太平也常心中忐忑,怕有什麼不相宜的造成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看著諸事都是雷厲風行,其實那些事務想法付諸實現之前,都跟土生土長的幕僚們反覆驗證探討過無數遍的,自己還學得那倒黴栽在她手裡至今還未“陳冤得雪”的烾麟太女一樣,一有點時間總愛白龍魚服到民間各處去深入瞭解一下,不過因為她自己鑽這個空子陰謀陰死了烾麟太女,所以每次她出行內部都一陣緊張,從天上到地下從內到外防得跟鐵桶一樣,難免有幾次露出痕跡給人看出來,君家在燕雲的聲譽本來就好得很,這一下更顯得她親切了,人氣直線攀升。
當然,府中如長安洛陽等人自然知道她並沒有在燕雲境內,而是回帝都了,但除了知道真相的明緣和尚,其他人誰也沒有將之與京中剛誕生的長樂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