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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晨已經準備好前往南匈奴單于庭美稷的路途,禮物不少,但隨行人馬不多,僅僅帶了烏珠、呂展和曹性統帥的親兵破虜軍三百人。∽↗頂∽↗點∽↗小∽↗說,。。有人提出過異議,但呂晨謹遵父親教誨,沒有解釋,淡然說這是自己的命令,其餘人等各自訓練、鑄城、造兵器等準備迎接鮮卑人的入侵,不必擔心他。文臣武將們自然不敢反駁,遵命而行。
當然,這只是對付中低層武將官吏的辦法,私底下呂晨不會如此霸道,呂氏集團內部的幾位大員都知道呂晨用意。幾乎每次行動都會跟陳宮、龐統、張遼、司馬懿、張揚等人開會商量、溝通,呂布坐主座卻不發言,無聲支援著自己兒子。
呂晨之所以輕車簡從,一來是因為擔心鮮卑突襲雁門,所以不敢調走太多人馬。二來是知道南匈奴人兵馬眾多,自己帶再多也無意義,兵在精而不在多。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呂晨知道匈奴單于,也就是烏珠的父親,劉豹的親堂叔,欒提呼廚泉對自己沒有惡意。
當然了,甄宓對烏珠的離開還是很上心的。臨行前,她特意從甄家挑了好八個半大丫頭送給烏珠,還說這幾個都是最會伺候人的丫鬟,今回單於庭,不能落了小君候的面子,丫鬟至少要帶上八個才合適。烏珠頓時感激涕零,拉著甄宓的手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親切,然後就把那八個丫鬟打發去羊圈忙活去了,甄宓黑了臉。烏珠道:在匈奴,只有牲口才需要人伺候。甄宓竟然無言以對,默默將準備送出的首飾盒收了回來。烏珠對丫鬟有興趣,對首飾更有興趣。一把就搶了過來,開啟一看滿眼放光,又是一番感謝。甄宓咂嘴半晌,始終沒能說出真話,但心在滴血,姐只是讓你挑兩樣喜歡的。你怎麼全拿走了?是我平時表現得太大方了嗎?天吶!那是我存了十幾年的首飾啊!
這些後宅趣事,都是二女私下裡給呂晨說的,呂晨也不介意,只是會心一笑,精明如宓兒,也會在烏珠身上吃啞巴虧,實在難得。
當然,最終烏珠沒有帶丫鬟,她自己騎馬。也沒有帶首飾,已經賣了買了羊。順便說一下,甄宓輾轉反側一夜,終於想出對策,第二天找甄家商人進了一批羊賣給烏珠,把首飾盒換了回去,外帶四個丫鬟。
這個故事一度成為呂晨嘲笑甄宓的笑點,甄宓自不甘示弱。夜夜把呂晨騎在剩下各種蹂躪,這女人身手不俗。呂晨戰意也濃,只是苦了門口小床上的雲袖小丫頭,大冬天的每天早上起來換溼漉漉的褻褲,實在冷得很。
烏珠聽說要回美稷,雀躍不已,卻又比呂晨還忙。自打知道這事之後。她就很少露頭,天氣轉涼了,烏珠正帶著法蒂瑪和小綠小紅,在城外給牛羊馬屁搭帳篷、置辦草料等等,聽說還準備了木炭火爐。比她家裡還暖和。前兩天降了霜,天寒地凍,她就和法蒂瑪等人住在了羊圈裡。
啟程那天,呂晨天還沒亮就動身,沒有驚動太多人,小小馬邑也是龍蛇混雜,能瞞一天是一天,只有甄宓領了丫鬟們送到院門口。
太陽從東邊跳出來的時候,呂晨已經出了雁門關。
女人是善變的動物,不久前,烏珠騎在馬背上還一步三回首吧嗒吧嗒掉眼淚,反覆叮囑法蒂瑪和小綠小紅等人,一定要把小羊羔照顧好,羊圈裡的炭爐不能熄,但又要保持通風,如果回來少了幾隻羊,我就拿你們抵命等等。落魄公主法蒂瑪臉色煞白,賭咒發誓一定把牛羊馬匹全部照顧好。烏珠猶然不放心,拿著白花花的腰刀比劃著,逼著她們必須晝夜守在羊圈,還請呂晨派人幫忙。誰知道,才剛縱馬躍出雁門關,這女人性格陡然大變,躍馬揚鞭絕塵而去,引得眾親兵紛紛看向呂晨,曹性還問了句:要不要抓回來?話音未落,被呂晨踢下了戰馬。烏珠若要逃早就逃了,哪能等到現在?這個愚昧的女人,只是在“羊圈”裡關太久了,重回草原,心情激動。不久,鳥雀般清脆悅耳的歌聲就載著烏珠奔了回來,她自馬上一躍,猛撲進呂晨懷裡,吧唧親了一口。若非玄龍逐雲獸乃正宗汗血寶馬,只怕會被這一猛撲壓塌。呂晨略矜持,兩世為人從未遇到過這麼豪放的姑娘,好多人看著呢,就吧唧吧唧啃個不停。
曹性嘿嘿傻笑一會兒,就把破虜軍打發走了,前面開路,左右境界,後面再拿些人殿後,只他和呂展以及另外十七名軍官策馬尾隨偷窺。
而後,烏珠騎著她的小紅馬,跟呂晨並肩而行,一路上都在唱著呂晨聽不懂的美麗歌謠。
這還是呂晨第一次聽烏珠唱歌,心裡暗暗羞愧,這個女人大概現在才感覺到真正的快樂吧?以前的她,就像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