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變數很多,能否成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技術方面的考慮,冷冰怕在現場直播中把一些技術秘密洩露出去,畢竟這是三年的心血,幾億元的投資。
如果不是實驗室的這些特殊要求和考慮,冷冰相信現場會是記者雲集,司馬燁會邀請眾多的學者、教授,甚至一些政府要人來見證這個偉大的時刻,但現在僅僅有司馬燁、冷冰、玉璇、嚴記者和王主任五個人目睹整個過程。
冷冰在玉璇的協助下剪斷一個腎臟的血管和神經,兩個人輕手輕腳,表情凝重,大氣都不敢喘,就如同在顯微鏡下手術樣精細。雖然這個手術很簡單,但這兩個腎臟凝聚了太多人的期待,有冷冰和玉璇的期待,有董事長司馬燁的期待,有委託人顧長卿女士的期待,有公司上下幾百餘人的期待,有集團上萬人的期待,有等待器官移植的幾億人的期待。冷冰做過十多年的外科大夫,今天是他有生以來壓力最大的一次手術,短短几分鐘,冷冰已經汗流浹背。
冷冰把一個腎臟切割下來後,放入了行動式器官儲存器,另一個腎臟仍然在培養液中飄浮著。
“為什麼還保留一個腎臟?為什麼兩個不一起收穫呢?”嚴記者問。
“因為人只需一個腎臟就足夠維持機體代謝的需要了,另一個腎臟暫且保留在這裡,如果出現意外,我們還有備用腎源哦!”玉璇一邊協助冷冰把腎臟固定在行動式器官儲存器內,一邊回答。
這個行動式器官儲存器是ROBOT公司專門為這次器官移植設計製作的,長七十厘米,寬五十厘米,高六十厘米,內有微型人迴圈模擬系統,將腎臟的血管貼上在模擬系統的人工血管上就可以了。正常情況下,系統可以運轉五個小時。
實驗樓門外眾多記者早已等待多時,司馬燁、冷冰和玉璇的身影剛一出現在門口,便被記者們圍住,大家爭先拍照,記錄下歷�